在漫长的时光里,乌佑是谢观唯一认定的妻子。 在遇到少女之前,他甚至坚定的认为自己是无性恋或者坚定的不婚主义。 可是在见到乌佑的那一刻,也或许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经开始幻想他们婚后的生活。 这座庄园在谢观第一次带乌佑来h市时就已经转到了乌佑的名下,只是当时时机不合适,谢观并没有告诉乌佑。 而现在他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 乌佑身边聚集的越来越多的男人,让他心生惶恐。 或许对于乌佑来说,少女的心里有自己的一席特殊的位置,但是谢观想要唯一。 想要唯一合法的身份。 和之前的别墅不一样,私人庄园的入口处大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它的门相对于别墅来说还要更小一些,只是两旁立着高大的石柱,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推门进去,是一条蜿蜒的石板路。少女穿着的小羊皮鞋踩在地面上,响起清脆的声音。 纤长白嫩的小腿在石板间来回倒腾着,立志绝不踩到石板之外的地方。 两旁的行道树郁郁葱葱,枝叶交叉之间形成一条绿色的隧道。 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零零碎碎的光洒在少女的白皙的脸庞上,将少女原本雪白的脸颊染上深浅不一的颜色。 这些细微的切割面并没有破坏少女的美丽,反而让她多了一丝破碎与神圣的感觉。 纤长的睫毛在光影下也投出一道深沉的阴影来。 走过蜿蜒的小路,前方是一大片青翠的草坪。上面成群的白鸽飞过时发出发出破空的声音。 这样的景色不亚于一些是着名的旅游景点。 乌佑有些惊叹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神情带着显而易见的开心:“谢观,这里好漂亮呀!” 少女粉嫩的唇瓣微张,白皙的双手交叠在胸前,微风拂过她宽大的淡粉裙摆,她的眼中倒映着万千景色。 而谢观的眼中,只有少女才是这景色的主体。 在庄园里,谢观度过了他一生目前为止最为舒适的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他不需要费尽心机去哄骗、隐瞒乌佑,而少女身边也没有其他狗男人一直凑在身边,光是想想就让人让人心烦。 坐在书房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因着是在家中,他的穿着有些随意,但却因为本人极好的身材,衬托的仿佛是模特一般。 谢观最近的心情好,连带着陪乌佑用餐也会多用一些,仿佛之前像是得了厌食症的人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 骨相中透出来的偏执与邪气已经被微微丰腴起来的皮相所遮掩。 那个清俊的男人似乎又回来了,不过乌佑才不会被他极具欺骗性的外貌所蒙蔽。 自从被自己知道男人的本性后,男人除了一开始的惶恐,后来竟然越发的过分起来。 不论是每天时长过分的粘人,还是委屈巴巴的要求一个亲吻。 只是和男人可怜的神情不同的是他过分的动作,总是要到乌佑喘不过气来才肯将人放开。 有时甚至过分到还要给已经气喘吁吁、泪盈于睫的少女换气。 恨不能少女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味。 就像是猛兽在圈禁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太过过分的行为已经让乌佑对男人装可怜的行为有了一定免疫性,因此谢观今天被狠心的少女坚定的拒绝,并明确要求男人去处理自己的工作。 毕竟哪里有当甩手掌柜的董事的,她已经好几次听到电话那边卑微的祈求了。 尽管加班的工资丰厚的几乎抵得上一年的工资,但是没有老板坐镇真的还是有点困难的。 指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握着精致的钢笔潇洒的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即这份价值上亿的文件就被随意的甩在桌子上。 价格不菲的钢笔也不被主人爱惜的随手搁置在一旁。 就像它现在备受冷落的主人一样。 实际上,谢观现在也只是在书房工作了一个小时而已。 透过门缝能隐隐听到少女清甜的声音在说着些什么,似乎是在吩咐庄园的工作人员去做些什么。 别墅区那边的人除了维护基本的人,其他的工作人员已经全部都调了过来。 这样可以帮助少女更快的适应和融入新的环境,果不其然,熟悉的人让少女更加活跃起来。 “陈容,你去帮他们一块处理一下吧。” 乌佑站在比他们高一些的台阶上,小脸微仰指挥着众人。 倒不是乌佑想要树立权威,只是乌佑身材娇小,站在一众身高腿长的工作人员面前实在是不起眼。 甚至乌佑有一种声音都被压下去的感觉。 其实这完全是错觉,娇娇小小的少女皮肤白得像是会发光一样,即使掉在他们一众人高马大的黑皮保镖面前,众人第一时间看到也绝对是乌佑。 有许多人是第一次见到庄园的主人,和想象中一点都不一样。 少女实在太漂亮了。 即使站在台阶上也需要微微仰头看着他们,白嫩的脸颊微微鼓起,似乎有些不开心,让人恨不能俯下身去将耳朵附过去仔仔细细地听少女甜甜的声音。 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之前别墅的那个黑皮保安,即使在一众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的男人中,他仍然要比周边的人要显眼一些。 更别说他还有一张足够英俊的面孔。 听着少女的嘱咐,嗓音慵懒的应着声。 一切都发生的猝不及防。 在陈容也就是那个身高腿长的黑皮保安有意无意的引导下,乌佑在调试他们工作时走的越来越偏。 只是庄园原本就属于家一样的存在,谁会在家有过分的警惕心呢? 当她发现不对时,男人已经一手捂住她的下半张脸,少女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气音来。 少女眼眸睁大,有些惊惧的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男人依旧穿着一身保安制度,肩宽腿长,腰间的皮制腰带束出对方劲瘦的腰肢。 这些作为保安能带给人安全的力量感,现在通通变成了威胁。 男人的本意只是想捂住少女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来,只是没想到少女的脸巴掌大一点,轻易就遮住了对方的半张脸,甚至为了不让少女窒息,他还刻意的将手往下移了移。 丰润如软玉一般的触感紧紧吸附着男人修长的手指,他有些忍不住摩挲了下对方小巧的下巴尖。 庄园很大,这里也并不是带走少女的好地方,只是谢观实在将人看得太紧,错失今天的机会恐怕之后更加难以将少女带走了。 最重要的是,作为庄园的工作人员,他已经第一时间得到了谢观要与乌佑举行婚礼的风声。 之所以只是风声是因为日期还没有定下来,放出风声来不过是让他们有个心里与去和准备,毕竟结婚是一件大事,对他们意味着忙碌。 而他必须在婚礼前将少女带走。 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绸缎,将少女的手捆绑在一起,只是之前准备时还觉得有些过分光滑的缎布和少女滑嫩的手腕相比,竟然感觉太过粗糙了些。 不过目前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深知拖得越久越不利的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男人将放置在一旁的作业车开出来,里面有一大片的空间可以用来装东西,将手脚兼被捆绑住的少女轻柔抱起,有些不满的掂了掂少女的重量。 轻得像一片羽毛。 难道仙女都是餐风饮露的吗? 乌佑被他上下颠动时简直以为他要将自己摔倒地上,水盈盈的眼眸里满是祈求。 男人似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乌佑的害怕,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随即毫不犹豫的抽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小姐,别怕。” 这简直比把乌佑摔在地上还让人感到害怕,毕竟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你永远也摸不透他下一步。 作业车内的空间虽大,但是藏人还是有些勉强,好在少女身姿娇小,只是腿的长度有些超出,男人粗糙的大手圈握在少女雪白的脚踝处,黑与白的碰撞,给人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 男人似乎无意间摩挲了下,随即将少女修长纤细的腿微微弯曲,收回至作业车空间内。 随着车门的缓缓闭合,外界的光线也在一点点消失。 只是乌佑的眼前竟然并不黑暗,在这个略显狭小的空间内,竟然挂了好几串颜色暖光的小串灯,一闪一闪间带来恒定的光芒。 甚至现在少女才有心情感知到身下铺着的是厚厚的绒毯,似乎还有些芳香剂的味道。 工作车平稳的运行在庄园内。 “陈容,你开着车干嘛去?”似乎是门口保安的声音。 “小姐吩咐的。” 甚至连句像样的解释都没有,但保安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很快这条工作人员用来运输通道大门开启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走出庄园不多时,乌佑就被男人从狭小的空间中抱了出来,轻手轻脚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端着什么珍贵的易碎品一样。 旁边的停放着的汽车显然是来他的同伙。 陈容看着抽着烟的同伙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抽掉对方的烟,随即将车内的空调调开,甚至车中间还升起了挡板。 “你他妈发什么疯?” 坐在司机驾驶座上的人不满的看着陈容,以前属这小子抽烟抽得最狠,现在去过了几天还看不惯他抽烟了? 一双白生生的腿晃进男人的眼中,他这才看到陈容怀抱着的人,只是对方几乎将少女整个圈起来,除了一双白皙修长的腿露在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眼神猥琐起来。 陈容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向男人胸口,男人这才正色起来。 毕竟开玩笑归开玩笑,真动起手来十个他也打不过陈容。 将少女动作轻柔的放在座椅上,陈荣也随即上了车。 少女的手腕和脚腕处都绑着叠起来厚厚一层的缎带,甚至害怕少女血液不通,他的手法也极尽克制,但他还是发现了少女手腕边缘的微微红痕。 沉默着将绑着少女的缎带解下,果不其然上面已经泛红。 怎么会有人的皮肤这么娇嫩。 将随身带着的药膏涂抹在少女的肌肤上,陈容面无表情的想着。 乌佑倒是也没有不自量力的挣扎,毕竟别说在密闭的环境下,即使在开阔的地方,她恐怕也跑不过男人的大长腿。 于是她甚至都没有解掉捂在自己嘴巴上的禁锢。 反倒是男人主动将所有禁锢住乌佑的东西出去,少女原本粉嫩的唇瓣被捂在嘴巴上的东西磨蹭的微微肿胀嫣红,就像是被人狠狠嘬吸过一样。 男人眸色微暗。 乌佑有些害怕的将自己整个人贴靠在车窗边缘,力求离男人远一些。 男人没说什么,反而掏出了自己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人已经在我手中,带着赎金来。” 说着不等对方回应就挂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乌佑迷迷糊糊醒来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睡着。 甚至还是躺着睡的。 她的一双裸足被放置在男人紧实有力的大腿上,脑袋下枕着一只柔软的玩偶,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空调毯,若不是之前的经历提醒着她现下的状况,她简直以为自己是出来郊游的了。 男人似乎也假寐,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他们看起来仍然在路上。 乌佑起身想要小心的收回放在对方腿上的脚,只是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动作的腿部已经开始发麻,非但没能抽出来,甚至还控制不住的蹬踹了对方一脚。 男人霎时间清醒过来,一双鹰眸闪过危险的光。 乌佑有些不敢动了。 她磕磕绊绊的解释的:“我我有点腿麻。” 男人没说话,只伸出手按揉着少女的小腿,看起来纤细的小腿上覆着一层绵绵的软肉,男人尽量放慢自己的动作和力度去帮助少女缓解。 只是电流串过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乌佑都顾不上对男人的害怕了,挣扎着不让对方去碰。 一双星眸泪汪汪的控诉着男人的罪行。 小腿不受控制的蹬踹着男人,不知道踹到了哪里,男人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吭,乌佑瞬间乖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