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圣花 “林管事,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一百万两,一口价。如果星辰阁没有这个诚意的话,我就去其他店铺,我相信,安阳城这么大,总会有几家店铺愿意接受我说的这个价格的。” 这不是在威胁林远,而是事实。安阳城能达到星辰阁这般规模的店铺不多,但也有好几家,除了清丹阁之外,还有别的几家。 这几家店铺之间,为了争夺安阳郡的丹药市场,本身就争得水深火热,现在一旦有垄断其中一种丹药市场的机会,岂会错过? 如果一旦让这月露丹丹方落到别家手里,那林远的副阁主之位肯定彻底泡汤了。 林远想到这里,也是一身冷汗,连忙道:“苏尘公子,您稍等,我去请示一下,马上就回来!” 不是林远不想做主,而是一百万两的生意,他的权限真的做不了主,他需要去请示权限更大的一位副阁主。 当下,林远拿着丹方,飞快的跑上了二楼。 二楼之中的一间茶室之中,此刻有一名老者正坐着喝茶,就见林远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廉副阁主,这张丹方,半个时辰内恢复五成真元!需要一百万两才能卖给咱们!”林远也顾不上说具体的前因后果,直接拣最重要的说。 那老者眼中射出惊讶的光芒,拿过林远手中的丹方,仔细看了一遍,更是倒抽一口凉气,问道:“林管事,这张丹方,谁拿过来的?” “是苏尘公子。”林远回答道。 “原来是他拿来的。”廉副阁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一百万两的数目虽然很大,但相比起这张丹方来说,也不算很贵。要知道,咱们星辰阁现在正在和清丹阁争夺安阳城丹药市场的第一巨头地位,如果一旦让这张丹方落到清丹阁手里,清丹阁对咱们的威胁,将会大大增加。” “可是,我听说苏尘公子似乎和清丹阁的关系比较好,和清丹阁的孙悬大师以及江安大师的关系都不错。”林远说道。 廉副阁主摇了摇头:“不用去想这些,既然现在苏尘公子选择将这张丹方拿来了咱们星辰阁,那就是星辰阁的运气。你下去和他说,这张丹方,咱们星辰阁一百二十万两收购了!” 一百二十万两! 林远吃惊不已,这位在星辰阁资历最老的副阁主,居然张口把收购价格又加了二十万两。 “好,好,我这就下去跟他说!”林远激动不已,站起身来。 “林管事!” 廉副阁主又叫住了他,一双老眼闪动着智慧的光芒,上下打量着林远,点点头道,“你很能干,好好工作,回头,我会将你立的这份功劳,汇报给阁主。” “谢谢廉副阁主!” 林远大喜,他知道,廉副阁主这么说,就意味着会把收购月露丹丹方的这份功劳算在自己头上,那样一来,自己竞争副阁主之位就无疑是十拿九稳了。 林远几乎是飘着走下一楼的,他觉得,这份运气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就好像从天下突然掉下来了一个大馅饼,砸在了他的头上。 “苏尘公子,这张月露丹的丹方,我们星辰阁决定以一百二十万两的价格收购!” 林远一下了楼,就迫不及待的对苏尘说道。 苏尘笑了笑,比自己预计之中还多了二十万两,这倒是意外之喜,也不知道是星辰阁的哪位高层如此有眼力价? “好。” 苏尘点头答应,当听到苏尘答应的那一刻,林远兴奋得几乎整个人都要蹦起来了。 当下,林远立刻命人从星辰阁的库房里取出了银票,除了丹方的一百二十万两,还有银月兽角和心脏的十八万两,一共一百三十八万两。 这些银两,几乎相当于星辰阁大半年的收入。不过林远知道,一旦得到了月露丹的丹方,垄断了恢复真元丹药的市场,那么赚回这些银两只是时间问题,等回本之后,接下来就会是源源不断的高额利润了。 而苏尘这边,一百三十八万两白银到手,也是暂时解了他燃眉之急,至少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不用担心手头上钱财不够了。 当下,苏尘也是出手大方,直接在星辰阁,又买了一些修炼能用得上的药材,以及可以用来培养银月兽幼兽的材料。 林远自然是不敢怠慢,给苏尘买的所有东西都打了一个八五折,这已经是星辰阁能够给予贵宾的最高折扣了,几乎相当于亏本出售。 “这个,是佛陀圣花?” 苏尘却是在星辰阁的柜台里,发现了让他感兴趣的东西,那是一支装在木盒里的药材,细长的茎叶上开着大朵鲜红色的花,看起来十分妖冶。 林远目光看过来,笑着说道:“苏尘公子说的是这株红霄花吗?这株红霄花是我们星辰阁从一名云游武者手中收购过来的,卖三万两白银,如果苏尘公子要的话,二万五千两即可。” 红霄花? 苏尘暗暗摇头,这不是红霄花,而是佛陀圣花。论价值,比红霄花高好几倍,至少在十万两。 不过,既然星辰阁已经把它当成红霄花在卖,苏尘自然也不会说破。点点头道:“给我包起来。” 如果苏尘没记错的话,顾千音所修炼的功法《五色神音》,如果能配合佛陀圣花,修炼效果更佳。 当下,带着一大堆材料,苏尘满载而归,回了安阳学院,开始闭关,为接下来的安阳武会做准备。 …… 却说那名清丹阁的鉴定师,在苏尘走后,他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的,却又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是觉得心里有些定不下来。 所以,在苏尘离开清丹阁后,他派了一名仆役偷偷的尾随着苏尘。却见苏尘和那银叶长老一前一后的进入了一条偏僻的小巷,等再出来的时候,就只有苏尘一个人了。 见此一幕,那仆役吓破了胆,甚至没胆子进小巷去确认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没命的逃回来了。 那鉴定师听了,也是吓得不轻,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但又不敢置信,更不敢去和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