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林言谨的声音也慢慢的低了下去,他知道,现在,他与他阿兄这微妙的关系,很是扯淡。 自去年回府后,他阿兄也当真忙于他的政务,可,心里本应该是轻松高兴的。 可蚀骨的思念,他还是有些怨言。 自去年办完德文帝的丧仪后,他阿兄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朝政上面。 他正式上位开始,就厘定制度,大兴土木,开始巩固帝国。 ,狠批科举的局限性。 哈哈,没有想到他阿兄是这科举制度开始的创始人,这感觉,真他娘的爽啊。 可惜,那个时候读书开飞机去了,没有学好,不然,不然,他也不能怎么样,一个普通底层的外来者,还能够怎么样? 这又不是话本子。 他阿兄还重新修订律法,他嫌弃他老爹的刑罚太过严苛,可能也是这个原因,他没有弄死他老爹留给他的绊脚石。 唉!也不知道他阿兄以后会不会为他的宽容后悔? 只是,林言谨怎么也没有想到,他阿兄当真把那一晚,他们的闲话放在了心上。 他当真兴建书院,恢复他老爹取消的国子监,太学,四门学和州县学等,这进步的思想让林言谨怀疑他阿兄是与他来自同一个地方。 可,二十多年朝夕相处,他又觉得是他多虑了。 他把以前在王府编撰典籍的大儒全部接来帝都,继续修撰工作。 据说已经很有成效,已经编撰好几部名典。 更是把他治理江都的水利工程接着发扬,沿途向北开凿起来,缩短南北水路的行程,不管是从农业灌溉还是从经济的发展,还是从战略方面,行军的速度。 林言谨对他阿兄不仅仅是满心的爱恋,还有满满的崇拜,他阿兄天生就该是为这个至尊的位置而生的。 当真对得起他刚刚出生时,那个门客的预言,贵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