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残留的茶香,耳垂上传来的酥酥麻麻触电般的感觉,林言谨身子忍不住一僵,下腹处传来火热的难耐。 两世为人,林言谨很是清楚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是什么? 但是,几经挣扎,理智最终占据上风。 “阿兄,你确定要这样做? 你明白的,咱们这样做了以后,是再无回头之路,我也不可能在这样不清不楚的留在你的身边。” 他林言谨虽然没有女人的身体,他有着女人的灵魂,他不会放任自己做下这荒唐的事情来。 逾越雷池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做。 这样的媾和算什么? 成年人的欲望发泄吗?那他这些年来的爱恋算什么?这满腔滚烫的情意算什么? 皇甫予墨在林言谨发颤的质问声下,终于清醒过来,眼中也开始清明起来。 “对不起,谨儿,为兄差一点就弄脏你了,对不起。” 悔恨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来。 他刚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那样强烈的想要了他的小孩儿? 他要以什么身份来要他的小孩儿,他能够给他小孩儿什么身份位置? 先不说世俗偏见,就他自身而言,他哪里还配占有他干净的小孩儿? 好半晌,林言谨才压下身体的燥热,无力道 “真是作孽,为什么要给我这怪物般的身体?” 只是,这话一出口,皇甫予墨被压得直不起腰来,心中的自责和悔恨,像是要把他淹没一样。 他小孩儿变成这样,都是为了他,他要怎么弥补?他要怎么做,他的小孩儿才不会如此自卑? 林言谨回过神来,瞧着他阿兄那满脸的碎裂,也很是后悔,自己怎么说话就没有个轻重呢? “阿兄,别这样,我没有抱怨什么,我只是,呃,只是” 他还不如吧解释,越解释,皇甫予墨眼中更是近乎绝望。 林言谨被皇甫予墨紧紧的禁锢在他的怀抱里面,他很想就这样,把他的小孩儿揉进他的身体里面,两人再也不分你我。 终于在林言谨的一声闷哼中,皇甫予墨才把怀中的人松了松。 “抱歉,为兄弄疼你了。” “嗯,走吧,咱们回家。你得回府去准备迎接你的父母,呃,如果两位不经意问起我来,就告诉他们,我感染了时疫,不宜见驾。” 林言谨未雨绸缪道,他不太愿意见那些个大人物,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破口大骂不做人的帝后。 他也很不习惯动不动就跪跪拜拜,他这破身板儿,会被折磨的够呛。 “好,谨儿不愿意见驾就不用见驾,左右有为兄在,你别怕。 只要为兄还活着有一口气,这天下还没有谁能够逼迫得了我的小谨儿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刚刚,抱歉,原谅为兄的失态,为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急切的想要你。 今生今世,为兄早就已经失去这个资格,为兄再也不会犯浑,别因为为兄刚刚 的失态就疏远为兄好不好?” 皇甫予墨也有些怕,他害怕他的小孩儿惧怕或者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