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谨这几天真的有些忙,他在筹备着他的店铺营业,虽说他在京城里面有过经验,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事事亲力亲为,他不想要假与他人之手。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想让自己闲下来。这人一旦闲暇,就容易多思多虑,还是忙碌一些比较好。 林言谨把那三处铺子重新装修后,从京城里面调来的人手也到了,还有在这里请的管事。 这里的人手是上官语她爹以前培养起来的。 因为有祥云在,上官语与那白眼狼负心汉很快就和离了。 只是,上官语的嫁妆几乎全部都是肉包子打狗。 好在上官语的老爹狡兔三窟,不然一代富商,死后,自己唯一的怂包女儿得流落街头。 林言谨没有想到,上官语另一处宅子与他的是背对背,一堵墙的事情。 上官语让工匠们把那院墙凿开,设置成一个机构样子,反正林言谨看不懂。 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不懂奇门异术也属正常。 一般人看来就是一堵墙,但只要林言谨或者上官语的手把拿给好看的把手摆件儿一拧,那石墙就会出现一扇门宽的样子,可以出入。 当然,林言谨宅子的这个地方,是给两个侍卫住的。 已是初冬时节,林言谨的咳疾又有些严重起来。 “小少爷,要不,咱们还是去请王府里面那位府医好不好?” “算了,你前去请这扬州城里面的医工来瞧瞧? 王府里面毕竟有一位有身孕的王妃,要是我把病气过给她了,怎么办? 这女子怀孩子,尤为不易,咱们不能去给人添麻烦,对不对? 再说,咱们现在是林府的人,再无条件去麻烦王府里面的人,好像有点理不直气不壮的感觉。” 林言谨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把顺子气得有些不想理他这位倔强的主子。 因为,好几次,因为林言谨的不重视,都去鬼门关晃悠一圈,他自己到无所谓,反正都是受罪,他自来到这个世界,时常都在受病痛的折磨。 可把关心他的人,折磨的够呛,好几次,顺子和元宝都想帮着他去受这份罪。 只可惜,生病这件事,谁也不能代替谁。 就在这个时候,侍卫来报,上官语求见。 “让她进来吧!” “小少爷,你能不能先让自己停下休息休息?” “顺子啊!咱们把钱都败的所剩无几了,再不认真起来,你还真的想要元宝去码头当搬运来养活本少爷吗?” “水月弟弟,姊姊养活你怎么样?” 上官语来的很快,在大门外她就听到她高攀的这个弟弟在逗他贴身伺候的人,忍不住插嘴道。 “呃?我不太好养。” 林言谨在心里默默开口道,他不想当小白脸儿。 “没事儿,姊姊努力挣钱,我阿爹的本事我虽然没有学全面,皮毛还是会的。” “上官姊姊这个时候过来,是不是你和祥云已经完全的手了?” 林言谨刚刚正经起来,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好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才罢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