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你说谁想要照顾小少爷?” 皇甫予墨这一声冰冷的质问,打断了林言谨的胡思乱想。 “阿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为兄回来陪你用午膳。” “你也不怕难得麻烦?” “阿弟,为兄怕你又不好好吃饭,你这身板儿,为兄真的是怕了。” 皇甫予墨声音已经温柔下来道。 林言谨心里犹如一汪春水漫过,说不出的熨帖。唉!又是一个大傻子! “我以后都好好吃饭就是,阿兄,你不用这样的来回跑,这正午的太阳还很是毒辣。 如果你又被热病,你让我怎么办?” 好半晌,林言谨才低声说道。 “没事儿,为兄的身体很好,没有那么容易病倒! 顺子,你刚刚说谁想要来照顾小少爷?” “回王爷,是王妃。” “她又想作什么妖?难不成还真的想要我把嘉景居的下人给遣散,让她自己照顾自己才没有精力出来蹦达!” “阿兄,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你何必这么快下定论呢? 再说,嘉景居的下人就只有福子给她安排的几个才买来的婆子,哪有作妖的资本?” “你呀你,就是永远都把人先往好的方面去想。 算了,咱们不说不相干的人,先吃饭。” 只是,皇甫予墨这一次,没有听他小孩儿的话,他等他的小孩儿睡着后,只身来到嘉景居,对着欧阳希悦一顿警告。 他的小孩儿单纯,他可看出那个不安分的女人,对他的小孩儿很是有兴趣。 他不可能让事态发展,他的小孩儿,所有的美好他都想藏起来。 怎么可能让这个不祥之身的女子沾染半分?上苍已经对他足够残忍,他认命。 可他的小孩儿,旁人谁都不能染指分毫! 欧阳希悦看着那大踏步走出大门的男人,想着他刚刚冰冷的警告,她真的很想说,他想多了。 她真的只是想要对那个少年好,没有任何目的。更不是以此来引起这个冰块男人的注意力,她没有那样闲。 奈何她笨嘴笨舌,还有她从骨子里怵那个冰块。没法子,毕竟是在沙场上杀伐果断的主,她能不怕吗? 唉!这一下想要对那个少年好,更不容易了。 一想到那个比她小十岁的少年,欧阳希悦心里,就像有一团光一样。 明明那样瘦弱,却又有强大的气场。明明毒舌起来让人恨的牙痒痒,可一旦烙在心底,就让人想要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欧阳希悦多少个日夜睡不着的时候,那少年阴柔残忍的笑意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中回放。 每每最后,欧阳希悦总是想着那少年为她说情的样子,还有,那一晚,他请她帮她的夫君解毒的模样,他还满眼恳求的叫她王妃嫂嫂。 她不明白,这样多面性的少年一点都让人反感不起来。 她只想要单纯的对他好而已,就像一个姊姊对自己弟弟那般好。 这些人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除了怅然若失以外,欧阳希悦什么都做不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