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坐在前面的两乘马车里,欧阳希悦坐的那一架豪华的马车。 林言谨坐的经过改装,可以舒服的躺着睡觉也平稳的那一辆马车,没法子,晋王府众人都知道,这是小霸王的专座,没有任何人敢去处那个霉头,这可是晋王爷当众宣布的。 小少爷的东西就是闲置着,都不能去胡乱沾染。 贵重物品走中间,生活必需品和衣物之类走后面。 只是装有衣物日用品的车看起来气派一些,中间的车没有什么特色,平凡普通。 其他的人骑马,欧阳希悦的一等丫鬟随侍在她身边。 而等级较低的在倒数? 这次林言谨也怀疑错了,东宫那位是记恨他的二弟,是草包了些,脑子还没有被精虫给啃食完。 这可是敌国的奸细,如果放任,给了他们皇甫家的天下重锤,他这太子爷还是太子爷吗?不就成了阶下囚了嘛! 因为高强度的劳作,又受旅途劳累,林言谨又开始蔫蔫的,吃不下,睡不着,只得拿着一本书把自己的脸盖着发呆。 在一次原地整休时,欧阳希悦透过撩起的帘子,看清楚这位把她颜面按在地上摩擦的少年,竟有如此虚弱,又惹人心疼的一面? 她不禁想起新婚夜,她的王爷夫君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他说,他对她只有一个要求,要她用真心对这个少年弟弟,他许她王府只有一个女人的诺言。 那时,她答应的很好。 现在,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呢? 是这少年留下书信独自溜出去轻松自在时,那位冷静自持的男人发疯的让她有几分嫉妒吧! 她为什么会嫉妒呢?这个身子不健全的少年凭什么能够得到那个完美男人如此重视? 后来,她的小心思被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挑破,对她彻底失望和疏离。让她懊悔,痛苦,却又无济于事无补。 那个兰芝玉树的男人更是连话都不愿意多与她多说一句。一有空闲就去看这个调皮任性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