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为何会选择素冠荷鼎去参加赏花会。
阮娴微微思索,便有了答案,“无需担心,明日你我去温房,咱们这几日控制一下水分与昼夜温差,那株素冠荷鼎品相极好,定能在十日之前盛开无疑的。”
柳苏闻言吁了口气,笑道,“太好了,果真还是你有法子。”
阮娴谦虚地摇摇头,“哪里,我不过偏懂兰株,论起海棠或是其他品种,我绝对没你了解的。”心里汗颜,她当时在农大,学得可是土壤学,种花种草也不过微有涉及,大多数还是纸上谈兵罢了。
柳苏微微一笑,突然话锋一转,仿似不经意道,“阿娴你刚才去哪儿了?半天都没看到你。”
阮娴心里一提,下意识升起警惕,脸上不动声色笑道,“去御花园散步走了会儿,没做什么。”
她声音表情分外自然,柳苏心里虽然十分怀疑,一时却找不到什么破绽,只得讪讪一笑,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说好明日的安排,便各自分开了。
这个小插曲阮娴并未放在心上,她心里依旧惦记着小九月的水痘,另一面她心里也隐隐有所明白,自己怕是对一个太监动心了。她活了二十三年,虽未谈过恋爱,在大学期间也有过暗恋的对象,但那些记忆里的男孩与颜诩比起来,样貌气质和身份各方面都相差太远了。
阮娴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明明知道自己在犯蠢,可是每当看见颜诩时,她的心跳都如脱缰的野马般毫无控制,甚至偶尔之余也会想起他。她觉得自己好像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颜诩威胁她控制她利用她,可是到头来她却毫无征兆地动心了……
她一头倒在床上,用棉被将头埋起来,喉咙里发出纠结挣扎地声音,为什么他偏偏就是个太监呢……
难道自己真的心理变态?那么多男人不心动,却偏偏看上了一个不完整的太监,再不济还有大皇子朱瀚允啊,朱瀚允那般身份颜值,可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阮娴的纠结和苦恼自是无人知晓,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万分挣扎,另一边,柳苏步履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间,仿佛后面有人追赶似。一入屋她反手将门栓扣上,取出纸笔对着烛火飞快写了一张小纸条,小心地封入蜡丸中。就仿佛预定好的时间般,她刚将蜡丸封好,窗外便响起了隐蔽的声音,她轻轻打开窗门,一只灰鸽子扑扇着翅膀飞了进来。
她将蜡丸封入竹筒,绑在鸽子腿上,将它放水,重新关上了窗子。
一整个流程行云流水,发生在极端时间内,柳苏动作娴熟表情沉稳,一切都发生地无声无息。
,打赏和氏璧一块加更1章哈!多谢大家的支持,剧情又要加快了哟~爱你们(づ ̄3 ̄)づ╭?~(未完待续。)≈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