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不凡杀戮之后,潜行回到家里。 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暗杀之事。 然而刚回到家,就发现家里来了很多人,这把他吓了一跳。心想东窗事发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阿春发现司马不凡回来,连忙禀告道:“主人,外面来了人,要收咱们的保护费。他们狮子大开口,居然要我们一半的收入。” “呼,原来如此。”司马不凡收拾好东西出了门,看向阿春:“这临安城龙蛇混杂,突然出现这么一家店,收保护费是很正常的。” “主人,对不起,我们给您惹下了麻烦。我们没想到,还有这种事。”阿春很是羞愧。 “没事,不算麻烦!”司马不凡冷笑着:“正好试试实力。哼!阿秋她们呢?” “她们还在前面周旋呢!店里面的人都被吓跑了。为首的,好像是临安城出了名的人物,也是修士。听说他们是临安城最大的地下势力之一。”阿春答道。 “咱们这个小门小户的,还要出动这样的人?”司马不凡想了想,心里恍然。想必这其中还有方灵珊的授意吧。 “他们要求我们四个去陪他。”阿春最终把话说明白了,泪眼婆娑道:“他说,眼里没有什么司马公子,要逼着我们四姐妹去服侍他。主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司马不凡此时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杀意已经充斥内心,春夏秋冬四个丫鬟在他眼里只是玩物而已,并没有太担心。 于是司马不凡不耐烦的挥挥手:“别哭哭啼啼的,我心烦。前面带路,我去看看情况。” “是,主人。”阿春连忙止住眼泪,带着司马不凡去了前方的大堂。 此时的大堂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热闹了,人全都走空了,或者说是被赶走了。大门紧闭。 而大堂中央,乌央一片全是人,而是统一的服装,一个个看着就是有本事在身的。这么多人,一看就是不小的势力。 正中间,有一个椅子,一个男人歪着身子坐在上面,身边还有七八个女子,有的捶腿,有的按摩,有的倒水,总之是各种侍奉。但是这个男人似乎不是很满意,时不时的打这些服侍的女人两下,非常粗暴。 司马不凡出来,皱了皱眉。因为他看出来,这些女人都是四季馆的人,居然被这个男人当成猪狗一样对待。 当然,司马不凡不在乎这几个人的性命,死了就死了。但是这样在这里撒野,分明就是挑衅自己! 正在对峙的阿秋、阿冬和阿夏三人看到司马不凡出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连忙凑上去。 “主人。”阿秋有点羞愧,为主人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刚刚她稍稍一打听,才知道那个在椅子上的男人在临安城是何等恐怖。 第五天甸,本身就是一个修士,但是更厉害的是他手下的势力,周天武馆。 说是武馆,其实是临安城的地下势力。手下的鹰犬无数。除此之外还涉及很多比如兵器药材这些暴利行业。 然而这并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是,他这么横行霸道,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可是临安城,怎么说也是大晋的边陲重地,居然能让他如此肆无忌惮。那么他背后必然有些背景。 阿秋想把这些告诉司马不凡,但是却让司马不凡制止住了。 不管因为什么,既然招惹自己了,那就去死吧! 司马不凡现在根本不会再畏惧争斗。 再不济,打不过就跑呗。虽然四个漂亮丫鬟还真让人舍不得,但是司马不凡只是满心杀意,可还没傻到要去拯救世界的地步。 反正自己能跑得了。至于剩下的这些人,对不起,司马不凡管不了那么多。自己不去不主动给别人添麻烦,已经是他最大的善良了。 第五天甸看着四个美女都跑到了一个年轻男人身边,这时候问道:“你就是这个掌柜,司马不凡?” 司马不凡漠然道:“正是。” “现在我改主意了,这里我看上了,还不错。”第五天甸说道:“你可以离开了。” 司马不凡看了看四周,第五天甸的手下已经把这里的门窗全关上了,外人根本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才放下心来。 毕竟司马不凡还需要“司马不凡是废物”这个假象来蒙蔽世人。所以杀人,不能被人知道。 “喂!吓傻了?”第五天甸看着司马不凡的样子,还以为是害怕了,说道:“赶紧走吧,我连为难你的心思都没有。让你出来,只是为了让你这个四个丫鬟死心。不过从现在开始,这些都是我的了。” “方灵珊让你来的?”司马不凡问道。 “嗯?”第五天甸笑了笑:“方灵珊?哈哈!她可命令不了我。只不过是她求我帮忙而已。” “哦!”司马不凡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那,我请你去世。” “真是疯了!”第五天甸挥挥手:“仁山护法,给我弄死他!” 仁山护法,是第五天甸手下的得力干将。他看着司马不凡不怀好意的说道:“你真的是太傻了,根本不知道修士是何等的强大。还是说对方家还有幻想?” 虽然仁山护法看着瘦瘦的,但是毕竟是修士,而且战斗经验丰富。对着司马不凡御起全力,带着灵力猛的一拳砸过去,带着呼啸的劲风打向司马不凡。 然而现在的司马不凡早已经不是当初了。看着仁山护法的攻击,司马不凡身影一闪,快速到了仁山护法身后,直接越过了仁山护法的攻击。 紧随其后,司马不凡一掌打爆了仁山护法的护体之气。 “嘭!” 仁山护法在杀意的侵袭之下,感觉脑子一昏,像是中了一层幻术,完全失去了司马不凡的方位。 而司马不凡得势不饶人,拔出仁山护法腰间的佩刀,对着仁山护法就是一通猛砍。 仁山护法虽然是一个修士,可是之前实在是托大了。而在杀意侵袭的效果之下,就算想反击都没办法了。 司马不凡的每一刀,都隐隐带着杀戮之道的本意。别说是仁山护法,就算来更强者也会被杀意侵袭,导致走火入魔。 “啊!不可能啊!啊啊!” 仁山护法感觉自己被一股死亡之力笼罩,生命的力量居然一点点的被剥夺。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仁山护法的身体在不断痛苦的挣扎中,回归平静,最后躺下不再动弹。 “仁山护法!”第五天甸脸色大变。这可是他手下得力高手,今天竟然被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家伙打败了? 仁山护法的身体已经一动不动,显然是死透透的了。 而司马不凡则是面露喜色,因为他已经开始逐渐掌握了杀戮之道。并且从杀戮之中,获得了极大的好处。 杀修士获得的反馈,远超其他。甚至司马不凡还预感,自己好像要到一个新的瓶颈了。 “杀戮,只会让我更加强大!”司马不凡冷笑。 “你也是修士。”第五天甸看着仁山护法的尸体,全都明白了。但是他并不觉得司马不凡有多厉害,因为司马不凡真太年轻了。。 第五天甸冲后面一群人猛的挥手:“一起上,杀死他!” 随后,第五天甸身后站着的众多手下名互相看了眼,点点头,都各自取出了自己的武器。 这些人虽然单拿出来一个,不如仁山护法强大。但是所有人组合起来,却是一个简单的阵法。你再能打,你能一个打几十个不成?毕竟这些人不管怎么说,都是修士啊。 “找死。”司马不凡冷哼一声,挥动佩刀,忽然身形一动,就如同凌空幻影一般冲入人群中。 杀意纵横,谁挡杀谁。 几个呼吸之间,从大厅到门口,已经没有活人站着了。都是一片尸体。 甚至在杀意的走火入魔之下,司马不凡连那些给自己赚钱的四季馆流萤都杀了。 一步一个血脚印。 司马不凡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一步步走了过去,来到了第五天甸面前,狰狞道:“我请你去世,怎么样?” 第五天甸一双眼死死看着司马不凡,脸上又青又白又紫。甚至连第五天甸身后仅剩的十几个手下也畏惧起来。 这其中最关键的是,司马不凡杀的这些可都是修士啊。普通人死了多少都无所谓,可是修士不一样啊。周天武馆一小半的修士势力,就这样被司马不凡杀光了! 第五天甸知道自己栽了,完全的栽了。 方灵珊这个可恶的贱人,居然敢如此害自己。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第五天甸终究是有阅历的人,知道能屈能伸,于是连忙站起来,说道:“司马公子,这一次我有眼不识泰山,认栽了。不知道怎样,才能换我一条活路?毕竟我也是有家有业的人,如果这样横死,我的命不值一提,但是后续还是会” “你觉得我会怕麻烦?”司马不凡冷笑着问道。 “不是不是!”第五天甸的语气很尊敬:“您竟然可以击杀仁山护法,还有我这么多手下,说明您也是一位修士。虐杀同阶无可敌,必然是前辈。我心中没有丝毫侥幸之心。” 第五天甸暗自叫苦,怀疑是哪个心血来潮的老怪物游戏人间,冒充了司马不凡。不过既然仁山护法死了,自己又少了这么人。如果能把这位前辈拉拢一下,那么岂不是更好? 想到这,第五天甸的姿态更低了。他感觉到司马不凡的迟疑,心中顿时明白了一些。 这位前辈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所以隐姓埋名。所以现在正在想如何处理自己。。如果现在自己不把握机会的话,那么以这些强者的角度看,肯定还是要杀死自己的。 想到此处,第五天甸连忙说道:“前辈,我虽然贱命一条,但是手上终究是有点小势力。如果前辈不嫌弃,我以前辈马首是瞻。” 司马不凡本来已经准备动手杀了第五天甸,但是因为第五天甸这句话却停下来。 以目前的情况看,自己刚刚在方家杀了人,如果现在马上暴露出自己有修为的事情,难免不会被怀疑! 但是如果用第五天甸做掩护,自己当幕后掌控者话,那岂不是会方便很多?而且看样子周天武馆在临安城还多多少少有点势力。虽然不说能搅动风云,但是横行霸道还是可以的。 那么自己当这个幕后者,岂不是很多事情都不必亲力亲为了。 “可是”司马不凡问道:“你背后,应该还有其他的靠山吧。要不然仅凭你的修为,怎么可能如此横行?你这么做,难道是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敢啊!”第五天甸吓道:“前辈放心,我背后和临安城上面,确实有些门路。可这些只不过是临安城维护秩序的一个手段而已,我们也只是棋子。只要前辈不在临安城闹事,就算是城主府也干扰不到您的。” “好,我可以相信你一次。不过你还得让我做点手段,你愿意嘛?”司马不凡问道。 “那是自然!”第五天甸这才松口气,自己终于保住了一条命。至于司马不凡所说的手段,这个问题不大,大不了以后自己花大价钱,请一位更厉害的修士抹掉就行了,问题不大。 只见司马不凡此时突然挥出佩剑,一下子就将第五天甸身上划开一道口子,一道暗光就这么进入了第五天甸身体之中。 第五天甸只感觉像是一个可怕的东西钻进来自己的身体里,随后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但是体内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而且能威胁自己的生命。 “这”第五天甸惊呆了,这根本不是灵魂印记,这是什么啊! 司马不凡冷笑着,这是杀戮印记。从此以后,只要司马不凡想让第五天甸死,那么第五天甸马上就会爆体而亡。就算找更厉害的修士也没办法,因为杀戮之道太强大,谁来都没用。 第五天甸彻底绝望了,知道自己完全受制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