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白素素成了托的事。 这也能赖上她? 不是白素素自己上杆子的么? 顾晚侧过脸看傅骁霆。 很多天没见的人,一见面就能让她在瞬间尝到被人掌控的滋味。 她仍是那种极度敷衍的乖巧:“好呀,不利用了。” 然后附在他耳边娇声轻笑:“你的情人挺大方的,偷我一个男人,刚才就送我两个男人,你去蹲局子,我也不会寂寞。” 外人看来,他们像是在说着夫妻间亲密的悄悄话。 傅骁霆深沉的眸光往后扫了扫,余光在跟过来的白素素身上。 他再专注看向顾晚时,仿若将她透视,料定她不敢。 “在家要乖,等我回来。” 不轻不重,带着宠溺,可顾晚看着他的眼,凉薄的要命。 她也薄凉:“不一定会在家等你回来,我今天有伴。” 傅骁霆忽而当着众人的面,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个吻,薄唇又粘着她浅浅的唇红。 他很自信:“你会的。” 他抬了眼皮,看向她身边的男明星。 一米九的男明星慌忙别过视线,光长个头,没半点气场,被傅骁霆压得死死的。 前有周温瑾后有这种鼠辈。 傅骁霆评价:“你眼光没一点长进。” 顾晚觉得他的话没毛病,但凡有点眼光,也不会爱上他这种人。 明明清醒的知道他虚伪,可此时心还是会痛。 这种痛绵绵的,从很远的地方来。 她笑了,说话娇滴滴的:“是呀,所以不如广撒网多捞鱼,这条鱼不好吃,就吃下一条,好好跟你学习。” 他是海王,像中央空调。 刚才跟白素素卿卿我我,现在又能跟她缠缠绵绵。 傅骁霆没接话,大掌在她头顶宠溺的挠了挠,跟着警察走了。 一场慈善晚宴潦草收场,但消息都封锁了,没人敢向外传播什么。 顾晚本想借着小王子的话做场真正的慈善打动江老,因为傅骁霆泡了汤,他就是晦气。 她拿起包,走人。 男明星跟着她,她越看他越不顺眼,这人刚才在傅骁霆面前不止一点怂。 顾晚花了点钱把人打发了。 傅骁霆被警察抓了,傅老爷子去捞人,但却无功而返。 具体发生了什么,顾晚不知道。 抓了就抓了,最好吃一辈子牢饭。 她懒得管,晚上往床上一趟,睡大觉,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做。 半夜,顾晚做了个梦,梦到傅骁霆被枪毙了,瞬间惊醒。 她睁开眼,天是黑的,屋里也是黑的,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 如果不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她可能会尖叫,不过不管她尖不尖叫,嘴巴都被捂住了。 傅骁霆不是被抓了,傅老爷子都捞不出来吗? 怎么会半夜回家? “别出声,家里来了客人。” 他嗓音低,知道她不会叫了,松开了手。 “谁来了?”顾晚也压低了声音。 “二叔。”傅骁霆说话间,不知道按了哪里,墙上竟然出现一道暗门。 他忽而将她连人带被子从床上抱起,带她顺着台阶往下走。 暗门合上后,傅骁霆开了灯,里面是间地下室书房。 顾晚惊愕,他们结婚三年,她竟然没在墙上看出任何端倪。 “你在玩什么把戏?”顾晚从他身上下来,光着脚站在地上,满脸戒备。 他在慈善晚宴上说要把她关起来当宠物养,她进了这个密室,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傅骁霆森冷的低笑:“你觉得呢?” 他知道傅项浩不会对眼前的女人做什么,可他还是不放心回来了,想把她藏起来。 顾晚有点怕他,恐惧感让她解释了慈善晚宴的事情。 “今天是白素素不想让我得到那幅画,非要喊价的,你损失两千万跟我没关系。” “你在怕什么?”傅骁霆看出她在紧张,故意靠近她,将她堵在墙上。 可能是他没怎么兑现过对她的威胁,她就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 现在更是嚣张,在慈善晚宴上,拿亦司的画挑衅他。 逃无可逃的女人有点恼:“你囚禁我是非法的,我不是宠物。” 原来在怕这个。 傅骁霆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又抬了点头,开门见山:“为什么那幅画会出现在拍卖会上,你想干什么?” 画? 顾晚烦死他了,他还好意思提。 如果不是他捣乱,说不定今晚她就有机会跟江老说上两句话。 她没好气道:“我托人放上去的,花好的货源比较贵,我想通过买那幅画打动江老,是你坏了我的事。” 傅骁霆皱眉,她一如既往的嘴硬,还不说亦司的事。 他一字一顿:“画哪儿来的?” “我自己画的。”顾晚没说谎。 她临摹的就是她画的。 她不想跟他说小王子的事。 这个男人可怕得很,说不定会刨根究底,查到她去过芬兰的事小,要是去打扰小王子和他爸爸,她会很过意不去。 他们是很好的人,她不想因为她,打扰到他们的生活。 傅骁霆却冷笑了声:“你自己画的?” 顾晚不知道他为什么揪着一幅画不放。 “你要觉得两千万买的不值,我可以再给你画几张。” 傅骁霆看着眼皮子底下的女人,他察觉她好像不是嘴硬。 她嘴硬起来不是这个样子,什么气人她说什么,像刀片。 他没再继续逼问,免得适得其反。 她最近反弹严重,找男人,整容,没什么她干不出来的事。 过刚易折,他可不想他再招惹她,她就碎了。 傅骁霆决定给她点甜头:“江老那边我去解决。” “不需要!”顾晚拒绝得干脆。 傅骁霆跟江玺川是朋友,他帮她,确实事半功倍。 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她被咬了很多次,这个男人对她没什么好心思。 傅骁霆没想到她会拒绝。 他不说了,转移话题:“不需要,那就好好睡一觉。” 顾晚瞪着他,她本来睡得好好的。 “我要出去睡。” 她怕他把她关在这里,从他怀里钻出去,忙上台阶,能跑多快是多快。 傅骁霆却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捞回来,禁锢住:“二叔在家里找东西,别打扰他,他会生气的。” 他很自然的在她唇上轻啄,她的唇软软的,像果冻。 很久没碰她,傅骁霆想要更多,克制着。 他不愿离开她太远,跟她几乎贴着:“乖,今晚就睡这里。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