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吧?是不是长的像而已?”张萍百思不得其解。
“伯母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可是我看那人认识如烟。”席桥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两者之间一定有联系。
“你不知道,那郎剑什么都不会,怎么会是总经理呢?他再怎么能耐也做不到一个集团的老总吧?一定是长的像而已。可是我就不明白了如烟怕他干嘛?就算是他也离婚了,也没什么呀?哦是了,如烟是不是怕他来夺走习习?我可不会让他把习习带走!”张萍仿佛已经看到有人要夺走习习,她就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张开了愤怒的翅膀。脸色温怒。
张萍的话让席桥陷入了沉思,这个人如果是郎剑,那么来者不善!不管他是什么人,如果是冲着如烟和习习来的,那么就是他的“敌人”。“可是伯父为什么突然不同意他们恋情了呢?”席桥太想知道答案了,本来这个答案并不重要。接着他似乎又想到什么继续说道:
“伯母,您不要问如烟,这样会加重她心里的负担。我会时时照顾她的。哦对了,叔叔怎么还没有回来,不是说好就要回来的吗?”
“我也不知道老头子突然间好像变了人似地,一点不顾他们的感受,硬是拆开了他们。唉也许是那时糊涂了。他说那边工资还没给完,要等几天。席桥,你陪着习习,我去摘菜做饭,你今天得在这儿吃了回去。哦你们这些天是不是很忙?”
“嗯,这些天总部的一些单子要赶货,他们是忙了些。怎么如烟回来很累吗?”席桥暗暗心疼。
“她这些天好像弄的很晚才睡。‘张萍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