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哈哈的日子,终于熬到末尾,离考试时间剩下两个星期。
前天泰勒打电话来,说今天一起到学校报名参加考试。晓沫想了想就答应下来,和他们四人一起回学校也安全点,至少被白衣少女堵住殴打的机会不会有。
这年宝轮星的冬季好像有点漫长,时至冬末,比丘城外面的温度仍然很低,冷得要命。晓沫手上挽着一件黑色大衣,下面穿着一条厚厚的长裤,不知用什么材质造成,非常保暖。在比丘城里,显得有点闷热。
泰勒四人非常准时,晓沫刚收拾整齐,他们已经按响门铃,连续按了几下催促。
“来了,来了,让我穿上鞋子总成吧!”她打开门,手还在鞋帮处,拼力往上扯了扯。
随手拿起管家递上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快速跑出院门,屋里传来里昂的声音:“沫沫,报考完毕就早点回来,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
“知道了!”晓沫应道。
坐上泰勒家的加长版悬浮车上,晓沫蹬了蹬腿,瞥向心情愉快,满脸挂着笑意的四人,不解地问:“你们在笑什么?”
“知道一个叫柳彩萱的人吗?”伯克懒洋洋靠在软垫上,闭着眼睛说。
晓沫诚实摇头,新闻政治里好像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明星中好像也没有吧。
泰勒略带惊讶地道:“你的同班同学都不记得?”
“你能记得你班上的人的名字?”回答他的是没好气的反问:
他讪讪地摸着鼻子,好像他也没弄清楚多少个人的名字。
“就是那个整天穿着白色衣裙装纯情,又掩饰不了内心的狂野的女人。你没见过?见过的人都应该印象深刻才对。”他加了句形容。
晓沫很容易就猜出来了。不就是那位欺负她的少女么,原来每个人都看穿她的本质,掩嘴偷笑,可怜的女同学,穿上白裙的不一定是‘白莲花’,修炼没到家,反而成笑话了。
“她怎么了?”他们的笑容里绝对都是幸灾乐祸,没有半分怜惜,晓沫对此很感兴趣。
“她家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生意被打压,快到砸锅卖铁,只能穿底裤的地步了。”插嘴进来的是白宏祥,这家伙,又开始毒舌了。
伯克缓缓开口:“宏祥是受害人之一,那女的最喜欢缠着白宏祥,其次就死我们了。经常弄得烦不胜烦。又不能小气与她计较,这回得到教训,估计能收敛点。”
“不一定,难道你们不知道她神经有点敏感。”晓沫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听到有八卦,伯克坐起来,“我们看她都挺正常啊!”
“你们找人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晓沫不想是非出于她口中,点到即止最佳,最好能挖掘多点东西出来,让她乐呵,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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