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废水厂看见了他的尸体，更准确的说，是我亲手送他上路的。”她还记得躺在废水厂门口的那具尸体。
联邦这次是注定要吃这个莫名其妙的哑巴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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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露出了便秘的表情：“就因为这么儿戏的事？”
“一毛都没有，不过这辆车应该值了。”郁潜道，“牌照是内环城的，这样我们的身份也没有漏洞了。”
他一路上都很紧张，时不时就看一眼学院发放的地图，确认续命丹没有被其他人拿走，这可是关键时刻能救命的宝贝。
“干得不错。”她说。
她脑门上确实还带着伤，青了一大块，还有个口子，这话可信度一下子就高了不少。
“下车。”说着郁潜推开车门，先下了车。
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警察的语气平缓了一点：“你的名字？做什么的？线索从哪里来？”
“最好是这样。”祁游打了个寒蝉。
祁游也在一旁忙碌个不停，一行行代码从他面前的光屏上飞快闪过。
郁潜说：“也许他有孪生兄弟也说不准。”
郁潜低头看了眼，这才发现她额头有血流下来，外套上也沾了血，估计是被她撞断鼻梁那个家伙流的。
“他摄像头都没打开。”郁潜说，“灯条是暗的。”
祁游也立马警觉。
郁潜仿佛被对方的语气吓了一跳，小声说：“我……我有线索。”
耳边接连不断地响起了警报声，还有炸弹爆破的声音，看来联邦大楼那边已经焦头烂额了。
“怎么？你发现附近有和我们一样冲着续命丹来的考生了吗？”祁游紧张地问。
“坦白从宽，情节不严重的话你只需要缴纳罚金，不会面临刑罚。”警察转头又对着对讲机，“我这边已经找到知情者，接下来要带他们去做笔录了，派出的其他警员可以归队了，收到请回复。”
光屏上是两张全新的公民身份证，他们俩染得五颜六色的脑袋赫然出现在上面，就连履历都被他编的像模像样。
联邦大楼门口除了出警的警察，还围着一堆记者。
祁游不解：“怎么了？还有谁和我们目的相同吗？”
祁游哦了一声，环顾四周：“那我们怎么进去？这一圈都被围的水泄不通。”
发现她的目光，祁游指了指光屏：“虽然现在大部分设备都没法带出来，但是换个临时身份还是没问题的，保准能通过入口安检。”
“商场开业特约摇滚歌手，是不是很符合我们现在的形象？”
过了这道安检就是内环城。
她径直走到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联邦警察面前，作出一副犹豫的样子：“那个……我有在这里放炸弹的人的线索。”
“快到了。”郁潜看了眼地图，停下车。
她摇了摇头，表情有点古怪：“不，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死人？”
“我们之前是一个乐队，因为他之前家暴我，所以我和他分手了，他又想找我复合，我说除非联邦大楼被炸了，不然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觉得今天的事可能是他做的。”
“先去内环城。”她选了条最近的路。
郁潜连连点头：“好的。”
他们跟在警察身后，在一众人疑惑或审视的目光中正大光明地走进了联邦大楼。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