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由得我做决定吗？白莲宗是个庞然大物，而你也是一国之君，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我能怎么样呢？”
“你想离开朕吗？”
“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是白莲宗会不会强迫我离开。嗯，这个几乎是肯定的了。如果你不放我离开，恐怕你的国家都将保不住。”
“保不住？”乾秋里一笑：“九月，朕从来不认为朕是一个合适的君王。若是别人，或者会做出这种选择，但是朕……朕说过，白首不弃！”
“难道白莲宗来找我，你也不放我走吗？”九月又好奇地问道。
“不放。”乾秋里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只手又握住了九月的手掌：“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离开你。无论任何人，都不可能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白莲宗又如何？就算是神佛来了，我也是这句话，绝不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神要带走你，我便屠神；佛要带走你，我就诛佛。哪怕我能力不及，我粉身碎骨，也要试上一试。”
乾秋里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柜台上。
此时的他，豪气干云！虽千万人，我往矣！
九月鼻头又微微有些乏酸。
“可是，你还有你的国家，还有你的臣民啊。”
“得你，是我一生之幸，就算不做皇帝又如何？粉身碎骨我都不怕，又岂会在乎这个皇帝。白莲宗再强大又如何？他是一只猛虎，我哪怕只是一块石头，他想要吞掉我，也要崩了他两颗牙齿。我所惧者，是你想从我身边离开。九月，你答应我，不从我身边离开，哪怕是白莲宗的人来了，也不准从我的身边离开，可好？”
九月吃吃一笑，想要点头答应，话到嘴边却又改成：“到时候再说吧。”
乾秋里紧紧握着拳头，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心中却更加坚定了这个念头：哪怕是白莲宗的人真的来了，他也绝不放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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