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种族都聚在一起,大多都有自己族群的落脚地,毕竟这座圣元城,实在是太过巨大了一些。
就在文夕悠悠走着,手里拿着一葫芦特别的酒酿,一种叫做流泉的清甜甘冽,让人回味悠长的酒酿,一口口轻抿着,忽然见前面一阵喧哗,依稀听到有人叫道“老子今天揍死你个小兔崽子,看你还敢不敢偷东西。”。
文夕拉过一位站在身边正转身离去的中年男子,问道:“喂,老哥,这是怎么个情况啊?这是出了什么事啊?”
中年男子见是一位身穿紫黑长袍的俊秀青年,愣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讲道:“一定元稹那小子。”还未说完旁边的另外一人晃了晃脑袋接着说道:“这小子年纪才丁点儿大,已经是这一片内的有名的小混混了,整日里游手好闲,也不干正经活,曾经有人看他可怜,施舍点吃的给他,可他却把人家大骂了一顿,说自己又不是乞丐,干嘛要别人施舍。”讲道这里顿了顿,又说:“说来也怪,这小子偏偏只偷吃的,别人给的说什么也不要,这条街的食店哪家没被他偷过。”
文夕顿时来了兴趣,开口接着问:“那他的家人呢?”哪知道那中年摇了摇头,叹口气,转身走开了。
这时候,前面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那看起来颇为华丽的三层食楼前已经有不少看着热闹的人在议论纷纷。
“打得好,打死他。”
“哈哈哈,就该收拾收拾。”
“给我往死里打。”
“这样子打下去,怕死要被打死了。”
听到有人在感叹,不平,文夕不禁抬眼望了过去,只见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高个汉子,身着粗布麻衣,背上一把宽厚的铁剑,黑黝黝的皮肤,方方的脸膛,浓眉大眼的,看起来颇有威严。在他旁边还有一位二十多岁剑眉星目高瘦青年,一袭蓝衣,眉间存有一丝正气,眼神清亮,人虽不如那黑皮肤汉子看起来有威严,但却有一种正气禀然的俊朗小生摸样。
只听那蓝衣青年轻皱眉头,轻声说道:“听着孩子的呼吸声,分明已经受了内伤,在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黑脸汉子嘿嘿笑道:“赵老弟,你又动了恻隐之心了?”
“只是个孩子而已,何必弄成这样,再说遇见了总得管上一管。”赵姓青年叹了口气说道。
黑脸汉子哼声道:“你想救,那就出手吧。”停了一下似乎想劝解:“哎,你救得了他一时,救得了他一世吗?”
赵姓青年似乎早有计算,胸有成足的淡淡一笑,道:“我太玄山天剑院也不至于连个孩子都养不活吧,至不济让他做些个活计,既是找了个安身立命的住所。”
黑脸汉子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说道:“好吧,反正你也已经救了不止他一个,多一个他不多。”
赵姓青年点头说道:“这小子够硬的脾气,被揍了个半死竟然还一声不吭,冲着这点也非救不可。”话音一落,他的人已经出现在了人群中。
人群里面几个食楼的伙计正把一个十二三岁的用力的拳打脚踢,揍得兴起,其中两个身形高大,穿着类似打手衣服的壮汉子硕大的拳头雨点一般朝着少年身上砸落。
还有几个伙计不停的用脚猛踹那少年,嘴里还不喝骂着:“小瘪三,活腻了你,敢头咱们醉仙楼的东西,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