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想法只存在沈卿受脑海里。
在国外,谢谢和爱这两个词,经常出现在家庭交谈中,然而在中国,很少会有孩子对父亲母亲说爱,说谢谢。
不是不懂得爱不懂得感谢,只是中国人骨子里的含蓄。
如果可以要说出来,有时候只能代表一种疏远。
此时此刻,沈卿受被这种疏远伤着了。
他想,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在想从活一次多好,然而当他真正的重新活一次的时候,却是满心的苦涩。
这让我们知道,眼前的现在才是最重要的,未来和过去都不如现在好。
苏十七的麻药退去,在第二天天亮时醒来。
她看见沈卿受趴在床沿睡觉,她抬手撩开被子,想让他上来睡,一开口却变成了疼痛的呻吟。
沈卿受被惊醒,抓着她的手问:“妈咪,怎么了?”
苏十七皱着眉,咬着苍白的下唇,只说了一个字,“疼。”
沈卿受都懒得按床头突发情况报警按钮,直接轮着枪冲出门,“医生,护士!”
杀到走廊上,他顺手拖过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为什么现在她还会痛?”
这位医生正巧是昨晚那位。
他郁闷,为毛受伤的总是他。
医生被沈卿受拽进病房,医生检查了一下,本想告诉他这只是手术后麻药褪去的正常疼痛,可看到沈卿受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弱弱的叫了几个护士把人弄出去做全身检查。
沈卿受不放心的跟上。
这不检查还好,这一检查医生护士们都吓cry了。
吓cry=吓哭,这次臣妾决定写得更现实社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