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毒,我喜欢!”齐亚伦见拿了一张烂牌,发出一声感叹:“是了,接下来打什么牌好?”
初夏很不客气地出手,把他成局的一张中间牌扔了出去。
齐亚伦再次失笑,倒也不生气,反观其他人,脸色很难看。
初夏只顾着搞破坏,完全没发现众人的脸色有异。
直到齐亚伦好好的一副牌被初夏拆得七零八落,齐亚伦才突然说道:“初秘书,刚才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输了的人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初夏心一噔,眉心微跳,忽感不妙。
“输一局,脱一件衣!这一局咱们是没什么机会赢了,待会儿你脱吧,我刚好想看。”齐亚伦邪肆一笑,视线再次定格在初夏的胸口位置。
初夏忙双手抱胸,仿佛这样就能阻绝齐亚伦邪恶的视线。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玩个麻将也要玩得这么变态?
“别,待会儿你自己脱吧。”初夏后悔莫迭,早知如此,她就不搞破坏了。
“不如这样,为公平,我脱半件,你也脱半件。”齐亚伦朝初夏暧昧地挤眉弄眼。
初夏一时不明白齐亚伦这话是什么意思,齐亚伦“好心”为她解惑:“我的意思是,你把你的内内脱了,我也把我的脱了……”
“变态!”初夏脸涨得通红,瞬间跳离齐亚伦老远。
齐亚伦摇头叹息:“这年头还会脸红的女人太少了,初秘书真纯洁,我喜欢。池,你是不是也喜欢像初秘书这种干干净净的女人?”
他突然间把话头抛给一旁的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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