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池更清楚自己是睡在了地上,该死的初夏,没同情心的女人,他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初夏这才想起裴池有小小的洁癖,她想了想,还是起身,上前把赖在地上的男人扶起。
待到扶完,她大松一口气,累得摊在了一旁。
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身体构造完成不一样,她吃的不够她消化的能量。
“初,初秘书,我想掐死你!”初夏正倒在沙发上休息,裴池突然间扑了上来,再把她压在了身下。
值得庆幸的是,这回她躺在在了沙发上,比地上好那么一点。
只是男人的酒臭味很浓烈,熏得她难受。
“好臭,我去扶你洗洗,来,配合一起,先起来。”初夏怕裴池闹别扭,故意放柔了音量。
裴池迷朦的双眼看着她的,像是在分辩她是谁。她静等男人看清楚她的脸,最后男人很乖巧地在她的搀扶下起身,往浴室而去。
“服侍我洗澡。”裴池说着朝初夏张开双臂。
初夏本不想理会,又想起这是一个醉酒的男人,她应该让着他一点。
如此这般安慰自己一番,她才上前,帮裴池脱了衣。
谁知脱了衣还不够,裴池还让她脱裤。
“自己脱,流氓!”初夏怒了,想推开缠着她的男人,男人却突然反手抱紧她的腰,头支在她的肩膀,浑浊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项间,她顿时紧张得手脚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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