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不敢点头,她记得是这样没错,可是为什么裴池要脱她的衣呢?
为什么脱了,又不承认?
“你该不会是想趁我喝醉,想把我强了吧?”初夏联系前后,第一时间想到这种可能性。
“你不照镜子看看你的德行,丑成这样,谁会愿意多看你一眼,更遑论对你用强。你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自恋,看到你这张脸就倒胃口,我去小爱房里睡!”裴池说完,一阵风似的走远,甩门而去。
只剩下初夏怔在原地,一脸茫然,搞不清楚裴池为什么不监督她罚站,那人不是最喜欢看她受苦遭罪吗?
她没多想,直接爬进了棺材,只想一觉睡到大天亮。
次日初夏头疼欲裂,值得庆幸的是,裴池没有找她麻烦。
他直接把她拧上车后座,待去至公司大楼,再把她扔下,自己则风-骚地与简爱出双入队。
初夏在众职员异样的眼神洗礼下,顶着疼痛的头上了楼。
这一回,她去到简爱的办公室报道,裴池也没有再找她麻烦。
昏昏沉沉地忙到十一点,她去至茶水间倒水,却听得电梯口响起骚动。
基于身体不舒服,她没心思理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她平时也不八卦,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直到身边有秘书花痴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这不是顾家大少吗?好帅啊!”
初夏以为自己听错,她晃了晃头,觉得自己是宿醉之后的后遗症,才出现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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