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才换好干爽的睡衣出来,见裴池没回来,她以为男人今晚会在简爱的房里留宿,一时间鬼迷心窍,爬上了裴池的床。
正常人都会选择床而不睡棺材,虽说她胆子大,但是棺材肯定没有大床好睡。
她欢快地倒在大床上翻滚,甚至忘了吹干头发,正在她滚得快乐的当会儿,门突然被人推开。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反应是跳下床,只可惜她的动作再快,也被男人看到她所有的鬼祟动作。
裴池似笑非笑地看向躲在床边的女人,这回他百分百确定,自己回房睡是正确的。
该死的女人等他不在就在捣乱,还敢跑上他的床撒野。这个女人死性不改,进裴家的第一夜,她就是这么胆大包天。
“滚我的床还高兴吗?”裴池去至女人身畔,高高在上地俯视只差没钻地缝的女人。
此次人证物证确凿,这个女人还有何话可说?
“我,我不是滚你的床,是想给你暖暖-床……”初夏一说完,自己差点咬断舌根。
她真该抽死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说帮这个臭男人暖-床,她不死都没用。
“原来是在帮我暧-床啊!”裴池故意拖长尾音,笑意加深,“这主意还不错,我喜欢。现在我回来了,欢迎你继续给我暧-床。”
“千万别,我知错了。我至今还记得老大的婚姻十站,我这就去罚站。”初夏挣扎而起,想错开裴池,乖乖地去领罚。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不正是形容她这样的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