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啊,我跟裴少没什么的,他向我讨教要怎么讨女人欢心,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了。”初夏怕简爱把自己当成假想敌,忙不迭地解释。
待解释完毕,她便一溜烟地跑进客厅,回到棺材躺下休息。
只是这一回,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的她居然失眠。只要一闭上眼,就是裴池亲吻简爱时狂情兽性的眼,分明在那儿之间,姓裴的还亲了她。
亲了她又跟简爱打得火热,姓裴的就不怕亲出艾滋病?
恶寒了一把,初夏狠狠扇向自己,告诉自己不能多想。那不过是一个错误,她才不会跟裴池玩什么暧昧的把戏,就这样。
如此这般告诫自己一番,她才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次日天亮时分,她突然间惊醒,是发现有人在看她睡觉。
她睁开迷朦的睡眼,只见裴池近在咫尺,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
她吓了一跳,弹跳而起,头撞在了棺木之上,仅有的一点睡意因疼痛顿散无踪。
“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初夏嗔怪地瞪向裴池,心跳快得不像话,这一回却是因为被裴池吓的。
“你的酒槽鼻好很多了。”裴池顾左右而言它,指向初夏的鼻头道。
他在上面摸了一回,能感觉到它的滑腻触感。他不过是起来上洗手间,在经过棺材的时候,被棺材里的女人留住了目光。
借着微薄的晨光,他看到女人的酒槽鼻好了许多,没以前那么恶心,女人好看的鼻形便也显山露水。
再加上女人幸福满满的睡颜,让人觉得睡觉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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