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楼下的喷洒池边,”方晓苦逼得差点要哭出来了:“席凌恒,你能帮我送些纸巾下来吗?我包里连应急的纸巾都没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非常不耐烦的把手机给挂断了,她又连着‘喂’了几声,确认那边的确是挂断了才心有不甘的把手机从耳朵边拿下来。
她真是糊涂了,一定是糊涂到家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出乱子呢?明明应该称呼他为东方总裁,偏偏,她居然鬼使神差的喊了‘席凌恒’三个字。
听说,任何人成功的人士都忌讳自己曾经那段落魄的日子,就连古时候的乞丐皇帝朱元璋都不列外。
想必,东方云恒这辈子最不愿意被人提起的,就是他在新泽西州的那段落魄时光吧?
而她,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在慌了神没了主见的情况下还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当真是个愚蠢到家的女人。
该怎么办?要怎么办?
难道她今晚要在这喷水池边站到深夜,然后等没有人路过时才弯腰去捡那条带血的纸巾,然后,再去便利店买卫生棉?
可关键是她怎么去?何况,现在裤子里连应急的纸巾都没有了,刚刚一着急一慌神,那大姨妈又不受控制的出来了好多,此时已经顺着她的腿流下来了。
她有种想要跳到喷水池里去把自己淹死的冲动,可关键是,她大姨妈来得正欢畅,她怕自己跳下去还把喷水池里原本清澈见底的水给污染成红河了。
晚上的风有些大,尤其是喷水池里的水喷泉高的时候会撒出一些水来,那些水又有些飞到她身上,于是就格外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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