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脸,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中,终于在忍受了她无数的谩骂之后,他对她彻底失望了。
好心当做驴肝肺这句话,简直是为这种人代言的。
被他赶出去之后,她吃力的拖着行李箱,一边走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翻着白眼大呼,啊,自由了!
终于离开了他给予的囚笼,可恨的是钟就这么走了,她一面走一面叉起腰,自言自语的说,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该不会是他们联合起来出卖我吧,我就这么冲动的跳下陷阱了,莫非这一切都是他们密谋好算计我的?”
“啊!头好晕!”她扶着额头,蹲下去,“都怪那个坏家伙,把我都关傻了,回头等我安定下来一定要他好看!”
夜幕沉沉,该去哪里安定,她望着前路渺茫,提着行李箱进了一家连锁酒店。
躺在床上,她伸了个懒腰,忽然肚子咕咕作响。
她爬起来转来转去,发现房间里的食品都打着价格标签,瞬间收回了手,“有没有搞错,矿泉水十块一瓶,薯片十八块一筒,打劫啊,这么贵!”
她决定省钱不吃了,顺便减肥,走到厕所里,打开了花洒,水纷纷的流淌下来,她伸出手,撇撇嘴,嘀咕,“什么嘛,这也叫花洒喔,水凉凉的,一点也不痛快。”
此时此刻,她十分没有节操的怀念那个贮藏室里塞满美食的冰箱,和厕所马力十足全铜欧式仿古雕花的花洒,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