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很快赶到,拿着英文合同递给他们,公事公办的说,“你们签下字就可以了,剩下的由我全权处理,这两份合同一到芝加哥,你们二位的婚姻关系就无效了。”
赵清雅懊恼的闭上眼,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的局面,她实在想不通,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钟地给她笔,对她努努嘴。
签下字的那一刻,她居然有种解脱的轻松感,比起结婚时的情景比完全是两个极端,谎言结束,回归现实,她真的自由了,再也不是doctorchong的试验品,再也不是他名义上的钟太太,她望着自己的手,胸口微微的发烫,好似有些激越。
两人礼节性的相拥,钟抚摸着她的头发,“雅雅,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别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知不知道,没人会一直无条件包容你,药要记得吃,觉要好好睡,少看韩剧,少熬夜,还有,要定期去做检查,没有我在你身边念叨,你是不会照办的吧。”
她擦去眼角的泪,嚷道,“让你别说这些煽情的话你怎么就是不听,烦死了。”
“哎,最后一次了,”钟教授眨巴眼睛,叹息,“你还是这样,真是天生的逆种。”
“没错,我就是逆种,我不会放过温庭远的,”她亮出拳头,带着泪痕咬牙切齿的说,“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阿嚏!”正在浇花的温庭远忽然打了个喷嚏,他自言自语的说,“这是怎么了?”
门忽然咚的一声被推开,她冰冷的一张脸,由远及近,蹬着一双三叶草几乎快要飞起来,手里举着一张纸哗啦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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