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录音是假的,那那份有关文清身世的资料应该就也有可能是假
既然是假的,文清和殷河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制造那场车祸,想方设法的将那份对文清身份毫无影响的包裹拿走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吴炚,你确定?”殷锒戈声音冷肃许多。
“我确定。”吴炚坚定道,“我当时鉴定录音时,将录音拷贝了一份在我公寓电脑里,殷哥若是有怀疑,完全可以找人再鉴定一次。”
殷锒戈没有说话,他在努力在大脑里寻找文清和殷河这么做可能的原因,却怎么也想不通。
这时,殷锒戈才突然意识到,整件事中还有一个重要的角色没有查清
那个把录音与资料寄给自己的神秘人
因为已确定了文清的身份,任何调查都显得多余,所以他差点忘了在诸多环节中这个首先促使自己去质疑文清身份的人。
殷锒戈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洗漱后便迅速下了楼。
直到现在,殷锒戈也并没有怀疑自己有在文清这件事上误判某一环节,就算当时撇去那份真假不明的录音,在诸多揣测与调查中,文清的身份也已是昭然若揭。
现在出现这么个疑点,只让殷锒戈感到困惑与不解,但并不能推翻他对整件事的判断。
“肇事者抓到了吗?”殷锒戈打电话给手下。
“还没有殷总,警方正在全国范围内抓捕,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你带一些人密切关注这个案子的动向,务必在警方之前抓住他,我有些话需要亲自问他。”
“是。”
殷锒戈挂了电话,直接穿过客厅朝门外走去,顺便叮嘱管家,“温洋在休息,估计中午才会醒,在他 自然醒前,任何事都不要打扰他。”
“明白。”管家跟着殷锒戈的步子,到客厅后外后将一只蓝色的绒盒递给了殷锒戈,恭敬道,“殷总,这是佣人打扫时,在楼梯间角捡到的,属下看这东西贵重,猜是您或者温先生不小心丢了的。”
殷锒戈接绒盒,看着眼熟,但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绒盒是谁的。
殷锒戈以为里面装的戒指,随手打开后一看,发现里面竟放着一块银色镶钻的手表。
手表价值不菲,少说也有万,但却不是崭新的,手表款式也是十几年的限量款,因高调奢华,所以是当时富家公子追捧的对象
这款手表十二年前全球发售了五块,区别在于正中心的钻颜色不同,殷锒戈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其中一块镶着红钻的,是他义父送他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殷锒戈看着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手表,那中间一粒璀璨清透的红钻,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块手表,十一年前被他交给那个男孩当掉了。
十一年前,就在他伤痕累累的被那个男孩救回家,急需药物却身无分文时,他卸下了手腕上的那块表,让那男孩当了换钱为自己买药
十几年了,这手表早不知流转到了什么地方,没想到现在竟能重新落在自己的手上
按理说,时间已逝十一年,除了自己,恐怕就只有那个男孩知道这表的意义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就像那根当年的手链
“你说这表在什么地方捡的?”
“回殷总,是有人擦拭扶梯,在楼梯角内边发现的。”
“楼梯”
想到了文清,殷锒戈瞳仁霎时紧缩。
那天下楼时,文清就是捧着这只绒盒说要送给自己,然后被自己随手打飞了
没错,这盒子的确是文清的
“这是怎么回事?”殷锒戈眉心紧蹙,望着地面努力思索,却越想越乱,“他怎么会知道这块手表?”
当年那男孩被殷河的手下疤脸带走,所以殷河和文清能拿到那根手链,殷锒戈觉得还解释的通,但这块手表,早在他开头的羊肉俺明天会补在老地方与微博,明天见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