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送唐文旭离开后,立刻打电话给之前所住公寓的物业,得知殷锒戈在一个多小时前被救护车救走的时候还是活的,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至少他没成一个杀人犯。
温洋向公司请了两天假,也许是因为养父就是公司的董事长的原因,温洋的上司很痛快的就给温洋批了假,这两天里,温洋一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祁瀚的邀约,虽然心里为上错过与祁瀚独处而失落不已,但酸疼不已的身体却得到完全的恢复。
这几天温洋几乎不敢外出,他知道殷锒戈绝不可会放过自己。
像他那种本身就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的人,绝不会走报警这一条路,明面不来,肯定会像那晚一样直接派人来抓自己,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倒霉是迟早的。
等待危险降临时的压迫感,令温洋一连失眠了几个晚上,上下班的路上都有些神经兮兮,不过令温洋没有想到的是,上班来的一个多星期,生活平如静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温洋多日来紧绷的神经渐渐松缓下来,只是那晚经历的疯狂却像恶梦一样在大脑里挥之不去,就连面对祁瀚的甜言蜜语时,温洋都会显得比以往更加紧张,甚至是害怕
连温洋自己都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也许是害怕祁瀚知道自己被过嫌弃自己,害怕与祁瀚越走越远
“是我的错觉吗。”祁瀚突然伸手握住了温洋的手掌,“温洋,我总觉的你在躲避我的目光。”
望着自己被祁瀚紧握住的手,温洋心怦怦直跳,他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祁瀚深情的目光,突然又猛地避开,“没有,我我就是”
餐桌精致小巧,即便隔着这张餐桌,座位两边的人不用起身也能轻易触摸到对方。
祁瀚的一手握着温洋的手,另一手缓缓抚上的温洋的脸庞。
“温洋,我知道你喜欢我。”祁瀚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可你知道吗?我也一直很喜欢你。”
温洋惊愕的看着祁瀚。
他从来没有掩饰过对祁瀚的“喜欢”,但也从来都不知道祁瀚对自己的心思,他不知道那是出于一个对老同学的怀恋还是对一个朋友的关怀,但从来没敢奢望祁瀚也会喜欢他。
“以前我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直到那次在医院看到你才突然感觉到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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