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白夜坐在沙发时，安素在厨房里煮咖啡。白夜看到在茶几上摆放着几本书，全是过国外的书籍，生涩的英文单词，很多专业的术语，看样安素很用功。一旁还放在白色的电脑，没任何的装饰，和她的人一样简简单单。

安素端着两杯咖啡走出来时，白夜正在读者英文书，因为在弗洛伦撒所以她的英文完全没任何的问题。

“你也喜欢看？”安素将杯子递给她。

白夜接过却没要喝的意思，放在茶几上，冒着热气的咖啡泛着涟漪，似乎要给空气蒙上一层无力的苍白。“无聊时会看。”

“你不喜欢我煮的咖啡？”

“除了我自己和盈盈煮的咖啡，其他的我从不喝。”白夜很直白的回答。

安素点头，一点也没生气，立刻走向厨房：“那你喝什么？矿泉水可以吗？”

“可以。”

安素拿了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递给她，转身坐在了沙发上，余光扫着她冷清的侧脸，不由的感慨一句：“以前的李蓝依，根本就看不懂英文。这四年，你一定过的很辛苦。”

白夜扭开了瓶盖，喝一口冰冷的水，眼神似乎是在思索，这几年过的辛苦吗？或者说，什么叫辛苦自己都不知道了。

“李蓝依，对不起。”安素忽然开口，冷清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

白夜皱起眉头，刚准备站起来，可身子却是一软，直接双腿跪在地上，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冷冽的眼神射向了安素，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