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确定只是不敢

赫连泽扫了一眼面不改色的白夜，站起来，轻松的笑道：“放心，我们可不会把人命当蚂蚁一样轻视！”

赤裸裸的讽刺，脚步走到门口，迎上欧云笙笑意明显眼神里流出挑衅

欧云笙皱起眉头，既然欧斯晨要和李蓝依解决，那么自己也该好好的和赫连泽清算一下了！眼神充满警告的看了一下欧斯晨，默不作声的走出去。轻轻的带上门，金属碰撞的声音很轻，很脆，在寂静的空间不断的徘徊，消失不见时，心莫名的慌了一下。

欧斯晨始终没有开口，站在原地，眸光细细的打量着她，薄唇紧抿着，好几次想开口，喉结上下滚动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夜悠然自得抿了一口红酒，冰凉的液体带着酒精的味道滑入咽喉，香醇的味道在空腔里蔓延；放下杯子时，眸光一点一点的朝着他而来……

视线在半空毫无阻隔的交汇在一起，爱如冰薄，恨如烈火，冰火妖娆缠绵，硬生生断了一切的仁慈。

在没有了美瞳的遮掩下，她的双眸呈现着透彻的光泽，比刚下过雨的碧蓝天空还要清澈，比泸沽湖可见度13米的清澈湖水还要干净，是他此生再也遇不见的海。

这张脸和四年前的脸重叠在一起，失去了昔日的喜笑颜开，少了那一份天真无邪，心口缓慢的收紧，像是被人用手握住，捏紧，不让跳动，不让呼吸。深邃幽冷的眸子似黑洞，看不见低，看不到尽头。

欧斯晨缓慢的动着自己的身子，一点点的靠近她，最终在她的面前蹲下了身子，仰望着她的下颚，白皙如凝脂，肖尖的泛着冷意。

“其实”他开口，声音散的像沙，淅淅沥沥的绕过她的指尖跌进尘埃。“我早该知道是你回来了。”

只是，不敢确定不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