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王二也是自己的小弟不是?破军立马一招降龙十八缺n掌中的【双龙取水】使出,只见两道劲气击出直指史忆嵩:“住手!”
感觉到身后传来那刚猛的劲力,史忆嵩急忙松开了王二,抬手双拳直直迎向两道劲气!
‘嘭’的一声,才68级的【降龙十八缺n掌】显然无法撼动有八十级武功的双拳,直接被双拳击散溃散在空中!
破军并不吃惊于自己的【双龙取水】被如此轻易化解,毕竟这坑爹的是无限削弱版的掌法,能有师门中的中级武功强度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但他却对史忆嵩的那一拳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仿佛曾经见过类似的武功,但却毫无印象!
“你是何人?为何忽然偷袭于我?”史忆嵩虽然击溃了破军的两掌,但却也不好受,没有表面的轻松;至少在他的仔细体会之下,愕然发现丹田中的内力已经减少了近十分之一,但表面上还是不能怂的:“在下于你无冤无仇,不给个说法说不过去吧?”
“嘿嘿,倒是没啥事!”
破军嘿嘿一笑,显得很是猥琐:“只是你擒住的那小子是我的小跟班,打狗还得看主人脸不是?”
哪怕是醉酒中的王二,对于破军的心理阴影面积依然是无限大,看到他出来之后,便不说话了,连酒疯都不敢发了!
“哼!他跑来我家门口撒野,还偷了我妻子安胎用的药鸡,可以说是有着杀子之仇;对于有仇怨之人,杀了自然便是,何须看你的脸色?”
史忆嵩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坦然,仿佛一切就应该如此之做一般!
一瞬间,破军有些懂得了,怪不得那李晴性子会如此恶劣!她的相公,这个翩翩书生打扮的少年如此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杀心,性子自然也是好不到哪去;只是破军不懂,为何给人感觉如此随和的史老太为何会教出这种儿子呢?
“便是有一只鸡就能和你的孩子相提并论,那你的骨肉岂不就是一只小鸡?如此的小肚鸡肠,也不怪你那宝贝妻子性格如此恶毒了!”
破军冷嘲热讽,若论毒舌,他并不会惧怕任何人;只是对着一个女子毒舌,如何都让他拉不下老脸,但对着一男子毒舌,那就是very的无压力了!
‘咔’史忆嵩右手青筋暴露,死死捏住的指关节发出相互摩擦而出的脆响声,显然是怒到了极点;不过心中却被两人数次提到的妻子性格给吸引,就想开口相询,毕竟再如此,他也不过一介少年罢了;无论性子如何如何,至少连那点城府都没有,江湖阅历简直低的令人发指!
俗话说夫妻同心,史忆嵩的想法李晴又怎会猜不出来?立马踏前一步,大声尖叫道:“相公,这人跟那小贼是一伙的,定是要想法子激怒于你,并通过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让你分心呢!”
有一种人,平时精明的跟狡猾的老狐狸一般,但在心爱的人面前,却成为了一个毫无头脑的莽夫;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不会经过大脑思考,只知道按照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去做而已!
此时的史忆嵩像极了那种人,李晴的话语萦绕耳边,他选择了相信;之后看破军和王二两人就各种疑点不断,这就是传说中的疑神疑鬼了!
“好啊,你们先前盗窃药鸡之后并不知足,才不过两日又是听闻家母有了金钱,竟然恶胆包天的强抢;如此便也罢了,还将家母摔倒在地满头鲜血,欺侮老人!本想找不到原因,被爱妻挡下说家母滑倒也可事了,谁知你们二人变本加厉,竟然还来教唆离间我们一家三口的关系,简直就是百死莫辞!”
史忆嵩对于自己的推论是信极,这是一种先入为主的概念,从王二承认偷鸡的那一刹那,史忆嵩便对王二能做出什么无下限的事情都会觉得正常;而破军竟然为了如此一个偷鸡贼对自己出手,自然也被先入为主的认为是王二的同党,之后再脑补一些李晴跟他所说的那些污蔑之话,就衍生了这么一段话语!
“呵,不愧是读书人!”破军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冷笑,对于这种仗着自己读过几年书便觉得自己智计超群的人,他最喜欢的就是冲上去‘啪啪啪’的打脸:“好一手血口喷人的功夫,这位小姐,你定然是血叨门的门主吧?含血喷人加上叨叨念念,竟然将如此一个青年忽悠的如此不堪,实在令在下心服口服!只是在下不懂,以在下的实力而言,你认为在下有必要为了那区区一只药鸡、一瓶花雕、一两金子而去做那种毫无道德可言的卑劣之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