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天的表情比陈近南还视死如归,握着新丁剑的右手隐隐发抖,一股狂傲的战意涌然而生!
终于,远方的官兵已然近前,看得一名重伤倒地的中年人,明白这便是他们一行的目标;只是冯锡范并未告诉他们还有个年轻的剑客,于是小心防范的问道:“呔,那小子!我们是云南平西王府的,你身后那人是朝廷要犯,识相点就闪开, 别阻碍我们办事!”
“你们听着!要动他,先过我这关!”
空天并没有去回官差的话,反而自顾自的说道!
看的这少年如此之有型,他们心中还真拿不准空天的几斤几两,不过想想抓到陈近南后那足以让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奖励;恶向胆边生,抽出腰间腰刀,大吼一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
一言不合,刀兵相向!
官兵们一股脑的冲了过来,空天心中空灵,想起自己在中平山之中苦练的华山剑术;一抬手,迅速无比的一剑刺出,收回;一名反应不及的官兵便被刺穿了肩膀,手中腰刀坠地!
而这一剑收回,周围的官兵却还才刚刚出刀,绕着身子将劈向自己的腰刀纷纷磕飞;又是一剑划出,轻而易举的抹了一名官兵的脖子!
周围的官兵看了,也是吃了一惊;一轮齐攻被他轻描淡写的挡住,一来一回两个呼吸间便造成了一死一伤,奈何如今已然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去攻击空天,周边的一名领头的官差头子见士气有些低落,大声的激励着自己的同伴:“大家不用担心,咱们现在已经有七十多人,后面还有一百多人的队伍;就不信他不倒下!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何必如现在每天以身犯险!”
一种很土的激励方式,但那些个官兵就偏偏吃了这一套,一个个仿佛打了鸡血狂攻空天;在他们心中都会有着一种很傻很天真的想法,受伤、死亡的肯定是别人,不会是我自己;只有当发现自己同伴所剩无几时才会去害怕,逃跑!
就是这种想法的支持,每个人都爆发出了超乎寻常的战力,四五把刀一同劈下、切割,空天每次抵挡都会让手臂麻软;心中不由的叫苦:“完蛋,装逼装大发了!他么的,1v70也就老子忽然间犯病了才会去做啊!”
一剑迫开了三把横切过来的腰刀,狠狠的一脚踹飞了一名没被迫开的官兵,空天在这短短十数个呼吸的交锋中就感觉自己体力不支;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也幸好这木屋虽然破,但周围都是用坚硬的木料建筑,虽然被烧焦了,但也仅仅只是表面;内里却依然坚硬,就连窗户也只是看了一扇而已,让他不用腹背受敌;守在大门口处,隐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终于,又经过几回合的交锋,空天已经感觉到有些许的无力,深吸一口气;从封不平处学得的‘华山心法’运转,内力运送至右手之上;力气重新充盈,一剑划过,又带走了一个倒霉蛋的姓名;不过看着眼前人山人海密密麻麻的官兵,他心中一阵无力:“如此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会把自己给淹了吧?”
见得仿佛无穷无尽的官兵,他把心一横,使出了刚学会没多久的‘截手势’;此招乃是【华山剑法】中的一个招式,目光锁定敌人持兵的手腕,出其不意间便击中敌人的手腕,使之无力挥兵;只见他右手使出【华山剑法】中的【白云出岫】长剑刺出,净对着敌人的双目、咽喉、心脏三处出剑;左手则是使出【截手势】,不停的将官兵手中的腰刀击落,一剑刺杀!
虽然如此效率极快,但却也极为消耗内力!不多时,他便是面色苍白,咬牙盯着身前有些不敢上前的官兵;在他身旁,已经留下了十数具官兵的尸体,残肢断骸更是不计其数,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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