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个月,两个人都处于冷战的状态。
“王爷,你真的不打算去王妃那里解释一下吗?毕竟我们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此叫人误会恐怕不太好吧。”
院里,楚冰伶端着糕点给木途归送去,那快要靠近时的半分矜持,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舒适感。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本王的妾室,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喜欢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难不成还要给她通报一声吗?倒是你,从洞房花烛夜那天开始,身子骨就一直不好,看来是该叫太医过来看看。”
木途归将楚冰伶的玉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一脸的怜惜,可那双手还未停留一刻,就被楚冰伶给抽了回去。
“多谢王爷的关心,我这都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就不费那些功夫了。”
洞房花烛那晚,她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生病的借口,不用圆房,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让这个借口消失。
看到男人眼底闪过的一丝失望,楚冰伶连忙把桌上的糕点推了过去,
“对了,王爷今天是六月六,太妃前些日子就跟我说了,今天晚上会有宴会,妾身看这时间已经不早了,就先过去看看了。”
又是恰到好处的保持距离,看不出女子眼中的半点端倪,男人只好淡淡的说了一句,
“行,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傍晚宴会如期而至。
由于这是太妃举行的,所以简漫也没办法缺席。
一家人围在一个圆桌子上吃饭。
太妃坐在主位,木途归和简漫本应该坐在她的左侧,表示身份的尊贵,可是不知为何却变成了木途归和楚冰伶坐在了她的左侧,反倒是简漫坐在了右侧。
太妃在一旁看着,虽然知道木途归有自己的目的,可如此不遵规蹈矩,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王爷,还请你能够让我坐到我应该坐的位置,这个位置是王妃的,让我坐这儿简直是折煞我!”
这屁股还没着地,楚冰伶就站了起来,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简漫,赔罪道,“王妃此事并非我所想,我一会儿就去请罪,能否麻烦你和我换一下位置?”
“不就是一个位置吗,坐哪不是一样的,既然王爷允许你坐在那里,就坐在那儿吧,我嫌麻烦就不换了。”
目光瞥了一眼木途归,很快简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桌子上。
不愧是太妃准备的宴会,这菜色简直堪比金鸣楼的招牌。
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菜品,一切的忧愁仿佛烟消云散,简漫食指大动,正准备夹一块红烧肉。
一双筷子就将她挑中的夹起来了,
“楚冰伶,你没有尝过家里的红烧肉吧,这可是我们府中的特色,一般人是吃不到的,你尝尝。”
木途归说着将筷子上的红烧肉放到了楚冰伶的碗里。
简漫顿时就愣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木途归应该是有洁癖的吧,除了太妃之外,他没有给任何人讲过菜,如今竟然给楚冰伶夹菜,这等宠爱那可是相当的明目张胆。
不过他宠爱他的,为何非要对自己选中的菜下手。
楚冰伶似乎感觉到了简漫的气愤,她也夹起了一块肉,依次给桌上的每个人分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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