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腥香扑鼻,屋里除了一个人偶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
怎么会这样,裴安安的美眸里面闪过一丝惊异,之前她明明看着简漫和楚仁幡往这里走的,里面怎么会没人?
与此同时,一个清澈如水无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们是在干嘛?”
听到这声音,众人往门口看去。
当看清门外看着的人时,众人纷纷一愣。
“你怎么会在外面,你不是在里面吗?”简容最先反应过来,她像是见鬼了一样,指着简漫,便尖声叫道。
木途归看着身后的人也是一脸的疑惑。
反倒是简漫轻描淡写模样,“谁说我在里面的?今日娘亲又不施针,我在这里面干什么?”
太妃的目光立刻瞪上了传信的丫头。
丫头寒毛一立,生怕自己会遭殃,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喊道,“可是奴婢明明看见王妃和世子在一个屋子,如今不在这里,肯定是知道我们要来的消息,故意做出来的假象。”
“哪里来的小丫头,竟然胡说八道,娘亲分明是一直跟我在一起。”
一个软糯糯的声音响起,这时大家才注意到简漫身侧的小轩然。
似乎是害怕众人不相信,他赶忙跑到屋子里,将坠落下来的人偶和刚刚抄写下来的东西,放到了众人的面前。
“诺,你们看,这个是娘亲为我特意做的人偶,前些日子,我看着主母膝盖有些疼痛,所以特地请教娘亲,想学习了一些按摩的手法和穴位,你们看,娘亲说的我都记在这个纸上了。”
太妃看着纸上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心中那叫一软,想到自己如此慌张的过来行事问罪,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难过。
“小王爷,妾身知道你心疼王妃,可这件事情并不能因为你的片面之词,而定下定论,毕竟这件事情关乎着王府的名誉,而且这个丫鬟刚刚看到了世子的到来,这人突然不见,总要有个说法,不如我们就问一问门卫,看那世子到底有没有出去?”
简容说的善解人意,可简漫知道,这个女人就想在房间里面找到楚仁幡的踪迹,好坐定她与别人有染。
“裴安安,这件事情恐怕不是你该管的吧,自己是什么位置,自己好生掂量着,莫要越了规矩。”
故意做出一副担心害怕的模样,面前的人瞬间就上钩了,
“王妃,妾身只是考虑大局而已,总要让人心服口服吧,不然这流言传出去,伤的也是我们自家人的脸面。”
两人的目光纷纷转向木途归,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只是片刻,他便吐出了一个字,“传。”
门卫很快就上来了。
“说,楚仁幡今日是否来到府上,何时到,何时离开!”
“回王爷,楚世子确实来过,酉时到的,可是进门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离开了。”
“这怎么可能!”
“王爷,千真万确,世子走时,还说自己忘了今天不诊治。”
裴安安连忙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今日不用诊治,这明明就是她只传给海兰的消息,这楚仁幡怎么会知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楚仁幡手下病人众多,记错的日子是很正常的事儿,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释清楚了,裴安安,你还有什么疑惑,又或者是,你觉得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