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已经死了吗？不对，不会的，就算是凡人的身体很是脆弱，但也不是现在就会死的。
她，现在人间的年龄也不过是四十岁的样子，怎么会死？
“不，不会的。”
“本王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你彻底忘记她的那三年，在最后那一年里，她还是出事儿了。”
“……”
他的身子不断的颤抖起来，满脑子都是，在最后一年的时候她出事儿了。
她终究还是出事儿了吗？
无花还说了什么，帝羽已经听的不是很清楚。
十多年的光景，对妖来说是多么短暂的时光，可就是这眨眼的功夫，一切都物是人非。
“喂喂喂，你，你帝羽，帝羽……”
帝羽终究是承受不住这份打击。
眼前一黑的晕了过去。
白灵，那个他深爱着的女人，他们此生，当真是无缘。
人妖殊途，当真是让人感觉到很是无奈。
……
当帝羽再次醒来的时候，蝶王无花很是焦急的看着他。
“在知道，就不告诉你了，你说这银狐尊君到底怎么回事，找什么弟弟。”
无花不断的抱怨，也都是因为银狐尊君找弟弟这件事儿，所以无花也才有了察觉。
没想到，这一跟踪，竟然还和白灵有关，这让无花都不知道该如何吐糟了。
只是在看到地狱昏迷不醒的时候。
这份打击他哪里还吐槽的出来。
“灵儿，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你认为，本王会骗你？”
“……”
帝羽只是深深的看了无花一眼，并不说话。
这些年，他明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谁，但却一直都说什么是为自己好。
什么人妖殊途之类的话，终究不曾告诉他任何。
只是，即便是告诉他，怕也是来不及了不是吗？
他的灵儿，早就死了。
“你也不要伤心，毕竟你们还有和孩子。”
不伤心？要是比起心爱的人，帝羽怕是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也不要那个孩子吧？
“还有，她死的也不那么简单，你要是真爱她，就更要振作起来了。”
“……”
不那么简单，不那么简单。
最近发生的事儿都不简单。
只是要如何才能简单化，还当真是有些不清楚。
至少，无花这智商是不清楚的。
……
折言和念游之一起回到了灵巫谷。
这一处比皇室还要奢华的地方，也是这些年念游之的心血。
折言走在这熟悉的大道上，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游之。”
“恩。”
“回家的感觉真好。”
泪流满面啊，在外面的这些日子，折言当真是觉得颠沛流离。
很多事儿，就算是不明摆出来，她其实也猜测到其中的一些根源问题。
累了，当真是累了。
那些真相，再追查下去，也不过是伤害到她自己而已。
如今这事儿，就这样也不错，至少不会再有任何伤害的地方。
她多希望，就这样和念游之在药王宫一辈子也未尝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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