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斯文男子叫蔡方，脸上透出几分愁意，叹道：“大白这家伙，昨天又有人来领养它，它不愿意，就挣开绳子逃了，没想到会跑去找你，还真通人性。可惜你还在上学，估计没办法领养它，我们这地方也没办法再养它们了。”
大白是这群义工给小雨取得名字，虽然很俗，倒也贴切。
申符听这意思，好像这个地方快干不下去了，不由询问怎么回事。
“哥们，你要有朋友喜欢狗的话，就介绍一些过来，领养几只回去。这个院子原先是方哥家的财产，现在方哥家里出了点事，急着用钱，准备卖了这个院子，以后没办法养流浪狗了。”一个正在扛着麻袋的胖子，很是自来熟，对申符解释了一句。
很快，停好车子的王心怡，也来到了这个院子。
几个年轻的男义工，看到光彩照人的王心怡，都是眼睛一亮，然后有人殷勤跑上来，询问王心怡是不是来领养流浪狗的。
“这是我女朋友，叫王心怡，跟我一起来的。”
申符的一句介绍，顿时让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义工大感失望。
这年头的名花都有主了，真特么伤不起啊。
“这些狗都挺可怜的。”王心怡站在申符身边，望着满院子大多伤残的狗，有些不忍。
刚才扛麻袋的胖子，大约三十岁左右，听到这话，他拿袖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道：“在我们这里，这些小家伙的待遇算是不错的了，要放在其他救助站，别说给它们治病了，就连吃饭都成问题。”
“美女，见过狗吃狗吗？我就在其他救助站亲眼见过，一只小泰迪被吃得只剩下头了。”又有一个瘦子说道。
那胖子顿时没好气地骂道：“你小子竟说这些草蛋的事情，别吓坏人家。”
这些话，把申符和王心怡说的都有些不是滋味。
尤其是申符，他家虽然情况不好，但一直都养着狗，对这种通人性的家伙很喜欢，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拿出本就不多的伙食费，每天去喂养小雨了。
“这个地方卖了，就不能再给它们找其他地方安置吗？”申符看向戴着眼镜的蔡方问道。
“我们没这么多资金。”蔡方苦笑。
旁边又有人道：“救助这么多流浪狗，花销可不小，我们从社会上募捐来的钱，只够喂它们吃劣质狗粮，你看到胖哥扛过来的那麻袋狗粮了没？一百斤，八十块钱，还有更便宜的，我们没敢买，怕它们吃出问题。”
“要不是有方哥提供的这个地方，还有他每年自掏腰包拿出来的资金，这里早干不下去了。”有人附和着。
望着这些可怜的流浪狗，以及这些热心的义工，忽然，申符心中一动。
在神符传承中，有一种名为“启灵符”的神符。
无论什么动物，甚至哪怕是植物，都可以通过启灵符来开启灵智，大幅提高它们的智慧。
这些流浪狗，若是能够开启灵智，非但不需要赔钱养着它们，还可以用来赚钱！
申符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方哥，这些流浪狗，你们愿意卖吗？”申符沉吟了一下，转头对蔡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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