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向北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衬衫,交叠着双腿闲散的坐在沙发上。腿上搁置着薄薄的笔记本,他修长的手指偶尔会在键盘上飞舞。
金色的夕阳,斜斜的扫射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俊朗得有些不真实。
“酒醒了?”
不等川夏抽开视线,他便率先从笔记本上抬起头来。
“嗯……你,你都不要上班?”想到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衫,川夏整个身子尴尬的贴在墙面上,缩在墙角里,不敢靠近他。
“家里有个酒品极差的小东西在,谁会放心离开?”
所以,他之所以不去上班,是担心她毁了他的家?
“好啦,我知道我酒品是不太好。不过……”她从墙角探出半个脑袋来,瞠目望着他,指控:“无论怎么样,你也不应该趁人之危!你说,你都对我做什么了?”
燕向北只是抬了抬目,又将视线投到电脑上,若无其事的说:“准确来说,不是我趁人之危,而是你借酒装疯。”
“借酒装疯?”她不解的重复这四个字。
“你哭着问我,上次为什么没要了你。”燕向北抬起头来,将川夏惊恐的眼神尽收眼底。他继续:“你真的很遗憾的样子,如果,我再拒绝你……”
“我喝醉了!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怎么能信?”川夏尖叫着打断他。几乎是跳起来冲到他面前,“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是。知道你醒来会是这样的反应,所以……”他顿了顿,“我故意拒绝了你,故意不要你。明白了吗?”
川夏的大眼,一眨再眨。
似乎是在认真想他的话。一会儿又眯起眼,“既然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发的细,难为情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