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抬头看着文宣,“你和她说,若是她敢,我就抢婚!”
简简单单十二个字,霸气外露,文宣微微一个愣神,自从朔风堕神之后,人也变得是冷漠,对待谁都是一副疏离的模样。
虽然这两年多时有往来,但是,所谈甚少。
今日这样的对话算是最亲近的了。
“对待自己爱的人,你就不能采取一些怀柔的手法?”文宣嗤笑,“抢来的,她未必喜欢!”
“话是你说的,还是她要你转达的?”朔风挑眉,饶有兴致的问。
“不觉得呢?”文宣清冷一笑,“我自己的事都所顾无暇,哪里还有闲工夫搭理你们这些有些无限的寿命的人的小敢情?只是前几日无意间和轻音小小的聊了一下,她叹有些人不解风情,我就大概的理解了一下,你若是懂就好,不懂……我亦帮不了你什么。”
白裙子轻扬,文宣自从长治过世之后整个人都如同这初春的风一般,清冷无比!
看着已经空荡荡的玉兰树下,朔风凝眉沉思,随后展开一笑。
既然丫头想要一个合适的求爱方式他给就是了!伊比啊伊比,人生大事儿,不要怪我下手太狠了。
朔风一溜烟消失,千寻在人都离开之后,面色开始变得苍白不太好。
她正发着噩梦,梦里似乎是在阿赞死掉的那湖边上,又似乎是在她和东方定情的湖边上。
周围的树木都是恐怖的暗红色,地也是暗红色的,她穿着白色的长衫,小腹平平,跟前那汪湖水是粗目惊心的血红。
“妈妈!”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孩子的小声。
千寻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的,她一惊,自己何时将孩子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