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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成璟的时候,确实给我吓得不轻。在没见到他之前,试想过很多次,他会是怎样一副风流潇洒风度翩翩的模样,才能让珈蓝不惜背弃一切也要嫁给他,即便不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也应该是相当出色的才是。可是我所看到的成璟,躺在病榻上昏睡不醒,奄奄一息,面黄肌瘦,两边脸颊都要活生生凹进去了,在那张人皮之下,分明看得清楚他的骨骼。
太恐怖了……这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变成眼前的这一副鬼样子,怕是地狱里的夜叉也不过如此吧,他到底有何魅力可以吸引珈蓝如此呢……
我不禁看向珈蓝,若不是这一眼看去,怕也就错过了这一幕。
珈蓝站在成璟房间的门外,犹豫着进来或是不进来,碧络夫人刚巧走过她身边,斜着眼瞪她,然后狠狠用肩膀撞了珈蓝一下,再走了进来。珈蓝猝不及防,未料到身后有人暗算,猛然吃痛向前倾去,幸好,站在她面前的是元珏,元珏也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可能只是没想到珈蓝向他倾去,本能抬手,由着珈蓝扶了一把,才狼狈站好。
元珏很快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动声色地看向碧络夫人。
碧络夫人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间徘徊了片刻,侧目看向我,那神色之中颇有暗示挑衅之姿。我却是不理她,向珈蓝问道,“没事吧?”
珈蓝看着碧络夫人,摇了摇头,站直了身子,松开了扶着元珏的手。
元珏垂手,不着痕迹地抚平衣袖上的褶皱,但见珈蓝无事,由得珈蓝先他一步走入房内。然后元珏跟着走了进来,在我身侧站定,似乎误会了我那一瞬的讶异,“霓音,如何了?”
“这位成璟公子的样子好生奇怪。”我说出了自己的困惑,不想他误会,我是以为他同珈蓝怎样。
元珏的一只手在我身后,轻轻扶着我的腰,探头看向榻上的成璟,他在初看到的那一刻,神色也不是很好看的,但是很快便将情绪压抑了下来,又回过神来问我,“还有救吗?”
“他这样,病了多久了?是从何时开始的?病的时候府中可有何特别么?”其实我并不太确定,从前我知道的那些,不过都是凤凰随口当趣事说给我听的皮毛而已,可眼前成璟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复杂得多了。或者说,是我缺乏经历,见识得太少了,只能向珈蓝和碧络夫人询问成璟的异样。
珈蓝刚想回话,却经碧络夫人狠狠瞪了一眼,又闭嘴了。
“好啊,你不说,也不让珈蓝说。看样子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救你家相公了?!趁他病重将他侧夫人赶出府邸,眼睁睁看着你家相公病危,却什么都不做,还不让珈蓝说出实情,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要害死他!赶走珈蓝,又企图害死你相公,还能说你不是别有居心吗?”我突然大声训斥道,自己都被自己当即的反应吓了一跳。
“这……”碧络夫人哑口无言。
“霓音,”珈蓝再也顾不得其他,走到我身前来,看了看榻上仍旧昏迷的人,说,“自三个月前夫君便是这般状况了,公婆说是要为夫君冲喜,所以为夫君办了婚事迎娶碧络夫人进门。之后,也一直是这样子,上个月开始,夫君竟彻底昏迷不醒了。”
三个月前,成璟就是这样子,那……是怎么办的婚事?……
“别人家的闲事,莫要多管。”元珏像是看出我的心思一般,低声警告。
我不得已回到正经的问题上来,“那,他生病之前可有何预兆的吗?”
珈蓝低头沉思了许久,也没想出个什么来。
却是刚刚僵在一旁的碧络夫人,瞪了她一眼,走上前来,“你不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吗?不是以为你清楚相公的所有事吗?现在,倒也说不出来个什么了吧。”
我见珈蓝吃亏,一时语塞,刚想要帮她辩白。却分明感觉到元珏在身后不动声色拉了我一下,我回过头去看他,他却暗示我别说话,我见他这么笃定便信了他,默默等了下去。
碧络夫人长舒一口气走到珈蓝面前,她看向珈蓝的眼神之中,似有他意,是嫉妒也是气愤,却还有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在其中,然后,碧络夫人对我们说道,“他虽是我夫君,也是我表哥,这一点,相信你们已经听珈蓝夫人说过了吧。”
她说的没错,珈蓝的确告诉我们过,她和成璟公子的关系。
我看向珈蓝,她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是成家的远亲,论及辈分要喊表哥的娘亲一声姑母。我与表哥的亲事,是打小家里的长辈做主就定下的,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有一天我会成为成家的媳妇,成为表哥的妻子。”碧络夫人说到这里,又看向了珈蓝,她死死盯着珈蓝,视若大敌一般的盯着,稳了两口气,继续说,“到了婚嫁的年纪,表哥却遇见了珈蓝,珈蓝是如何引诱表哥的,你们自己去问她。总之后来就是表哥为了娶她进门,跟家里闹翻了,他不惜以自尽相要挟,要我退婚。是我退了一步,求姑母让珈蓝进门,否则表哥定会因为这个女人而死,是我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姑母允了,却告诉表哥珈蓝身份不明只能做侧室,那时我只想着,如果他们是真心爱着对方的,那么我退出又如何呢,只要表哥开心就好。”
可是终究事与愿违,碧络的委曲求全并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可以让她心心念念的人得到最好的幸福。珈蓝如愿嫁进成家的门,成为成璟的夫人。起初成璟珈蓝恩爱有加,的确过了一段幸福美满的日子,可是慢慢地,随着时间一年一年过去,珈蓝始终不能为成璟诞下子嗣,成了成家公婆最大的遗憾,他们为了成家后继有人,开始琢磨着让成璟另娶,而他们所物色最好的对象,便是曾与成璟有过婚约,并且迟迟未嫁的碧络。若说碧络是珈蓝最大的心结,珈蓝又何尝不是碧络最大的心结。
碧络为了成全成璟娶珈蓝,委屈退出,却多年未嫁,早已过了女子适婚的年纪。她又何尝不是因为放了一个人在心里,耽误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
听闻成家二老有此念头,碧络问过二老成璟的心意。可成家二老只说,珈蓝屡屡出走数日不归,一次比一次严重,令成璟气结,他夫妇二人早有矛盾,也希望碧络进门后,能调和成家上下的关系,不必再僵持下去,可以主理一家大小的事。
而那时,珈蓝被迫离开成家,回到族内。成璟突然病倒,成家二老以冲喜的名义,让昏迷不醒的成璟娶了碧络过门,而为了嫁进成家,与替身拜堂的碧络又受了怎样的委屈,不尽可知。
“表哥是气结于心,他病倒的那一日,正逢珈蓝夫人家中来人请她回去,因她与表哥成婚时告诉表哥说,她家里没有其他人了,所以表哥怀疑那位来请她的家人究竟是何来历。表哥与她没说三句话,她便与表哥吵了起来,丢下表哥不顾而去。”碧络夫人回忆着那一日生的事,又想起了什么,“不过,那位来请珈蓝夫人回去的人到底是从何而来呢?我记得那人虽说是珈蓝夫人的家里人,却与她分明毫无半点相似,临走时,那人还对表哥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很奇怪的话是指?”这些是方才珈蓝没有告诉我们的,我只知道她与成璟有过争执,却不知道他们的争执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可以让成璟气结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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