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分成?······啊呀,师兄,再不能多了。小弟为此耗费了数百余年光阴,无数心血啊。”
白宇飞一脸肉痛。
“白老弟可是有一件魂器啊!”
“嗯?······呵呵呵,好,五五分成!”
“好。”
白宇飞冷冰冰笑道,双目中厉色一闪即隐,看去含了一丝儿无奈。东方也是目光中含了笑意,不过那一丝儿劲光忽然一闪,继而改过话题道:
“可是宗门令谕捉拿剑川此修,此事如何办?”
“剑川?嗯,无论其是否当年九原大石殿之剑川,查寻之事确实不能懈怠。不过有聊城城主乐阳子出面查寻即可,你我还是全力应对那贱人吧!”
东方师兄闻言点一点头,随即二人对了悄然密谋。
聊城城主府,那乐阳子正斜倚了软榻,一边饮酒,一边观视十数舞女舞蹈,一修悄然进来,将一道令谕般玉牌呈上。
“嗯,什么?”
“回大人,白宇飞大人传来令谕,着城主府全力查寻一修名剑川者。道是此修释儒双修,着实了得。”
“嗯,此人貌相如何?还有何特征?”
“传来消息,道是此人有一化名叫做石海,元丹之修术士,且是一介法袋制作大家,手段了得。”
“剑川,化名石海······石海······什么?叫做石海?”
那乐阳子忽然一下跳起来,大声发问,惊得那一众舞女齐齐驻足,惊惧而视。
“是!”
“啊呀?难道是他?不会啊?其人早死于天坑惨案了呀!或者是同名?······嗯,一定是同名!一定是!”
其忽然心中压了大石,沉重不安,望一眼那娇媚妖冶的一众舞女,随意挥挥手,那十数舞女纷纷退下,乐阳子行过来,复行过去,心间忐忑居然渐渐增长了几分。
“来啊!着令城主府八位都头将兵,满城寻找一修名剑川者,其化名叫做石海。得遇其人,好生请了来城主府,不得怠慢。”
聊城客栈闲人居,乃是十分寻常的客舍,近些时日,后院常住户燕冰舞不时往去楼上会了俗家佛修大隐禅师请教佛法。二人似乎都是苦修之士,与佛法领悟确乎有许多相互借鉴印证处,日日相处,便是那小二都是眼中有了异样目光。
“哼,一对奸夫淫妇,两个狗男女,白日宣淫,好不要脸!”
那小二囔囔自语,其侧边乃是掌柜,闻得此言,笑一笑讥讽道:
“小子,人家做什么与尔等何干?莫不是你看上了那貌美女居士,生了嫉恨之心事?呵呵呵,你不过一介瘦狗罢了,还是好生收了银钱的是!”
“不是,怎么会!我······”
那掌柜一挥手,冷了话语。
“还不快去忙活!”
那小二一惊,低了头匆匆去了。
三个月相互印证切磋,剑川大感自家佛门之修法更上了层楼,便是那等六道神通也是有了进步,除却步步生莲神通跨过了初阶,进入了中阶,便是其与五门神通天眼神通、净世神通、大力金刚不灭神通、孔雀大明王神通、万佛吟唱神通都有了突破,若是机缘到了,此五门神通定然会一蹴而就,跨入中阶。
燕冰舞虽然是有佛家宗门按部就班教导禅炼,可是那等死气沉沉,千篇一律却是阻碍了其佛法精深,得了剑川信马由缰,无拘无束的修行理念,更是超越了自家佛门禅修之亦步亦趋,得了剑川佛法顿悟之启迪,将自家悟道所得神通修炼的炉火纯青,一手千手观音神通便是剑川观之也是心惊。
那一日两人正共同参悟一门佛经,辩经辨到了不可开交时已是黄昏时候,那客舍门户却是忽然打开,一修行进来,对了剑川笑道:
“石海贤弟,数百年不见,可还记得老友否?”
“嗯?老友?······啊,呵呵呵,原来是乐阳子道友,果然岁月太久了不见,你倒是几乎无有何变化啊!”
“哪里?我都老了!”
“大雅小雅二位道友怎么不见来呢?”
剑川假意道。
“嗯!这个······其二人修行路绝,中道奔殂,令人唏嘘啊!”
此二人一脸虚假的相互应对,令得燕冰舞忽然一阵阵恶心,几乎吐掉一腔浊水!
“剑川是你真实名姓么?”
“正是!不过石海也是我名姓。”
“那是你为大地洞天细作时的假名吧?”
“呵呵呵,当日各为其主罢了,如今时移世易,旧事不再,各自修行尔。”
“不过石海兄此来怕是有不测凶事吧!”
“嗯?小可平生修行道途坎坷,一路崎岖,从无平缓时候,或者同道陷害,或者大能压制,然而能够苟活至今者,非是侥幸,乃是道心坚强,从无畏惧前方险阻与艰难!纵生死之间,修行之心从无断绝!至于乐阳子道友所说大凶之事,在小可几乎寻常事尔,何惧?”
剑川闻听乐阳子言语威胁,不由慨然而慷,娓娓道来者,却乎一片坚强道心,便是座中燕冰舞闻之亦是大为心折,不由赞道:
“剑川道友真乃我辈修行术士的楷模!”
乐阳子观视此美人儿言语维护石海,摸不清其人是否石海助力,随即有意恶了声音试探道:
“楷模?哼,石海,怕是你得随了本城主去一趟了。”
剑川闻言眉头一皱,然随即联想到自家步步生莲术小成中阶,已然不惧元婴之追踪,随即冷冰冰说道:
“乐阳子,我入你城池可触犯刑律?”
“无!”
“如此我却拒绝随你前往。”
“哼哼哼,怕是由不得你呢?”
那乐阳子也是冷笑一声。
“你可以试试!”
剑川忽然迷离了双目对了此修道。
那乐阳子瞧视那美人儿元丹术士,法能无测,但似乎只是与石海相熟,非是其助力之类,随即大是放心,忽然疾驰退后,大喝一声道:
“拿下!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乐阳子,你自己找死,需怨不得我!”
剑川起身缓缓行出房门,对了数位官家模样随从护卫的乐阳子冷笑道。
“哈哈哈,石海,当年天坑惨案大地洞天修奴无一苟活,居然漏了区区奸细头目你,甚好!今日我来算一算那时的账本!”
“哼,你不过见风使舵,阿谀往上的跳梁小丑罢了,何谈算那时的旧账?”
“啊呀,狗贼修奴,安敢辱我?杀!”
那乐阳子大怒,大喝一声,而后一挥手。四周兵卒闻令而动,变了队形围拢而上。
看到四周手持明晃晃兵刃,围拢了过来的兵卒,那剑川只是一步跨过去,脚底一朵朵圣莲花开,乐阳子只是觉得眼前一闪,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施展了神通预备了逃避,然而,随即其只觉自己身形遭了什么物事重击,轻飘飘飞出去。继而便是剧痛传来,周身体骨似乎尽数都是碎裂开来一般,萎顿了支撑不起自家机体,远远儿如一滩烂泥堆了在街角处。
剑川一步过去,一掌击下,预备了取其性命。
“贼子尔敢!”
一声山吼传来,继而一道道明亮剑刃演化了一座剑阵击杀而来。
“啊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