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康见妇人哭的伤心,很难说出句完整的话,于是询问她旁边的两个中年男子。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哎!我外甥,也就是我姐姐的儿子,在郝老板的工地打工……一年没领到工资,他是班儿长,很多底层民工都跟他要工钱,上头不发工资,他也没辙,于是在半个月前带着十几个工友去找郝老板理论,郝老板马上叫来了一帮警察把他们抓到了这里。
和我外甥一块被抓走的十几个工友,一个接一个的被放了出来,个个浑身都是伤啊!唯独没把我外甥放出来,我们来这儿打听,他们每次都说正在审理。过了几天后,突然通知我们,说我外甥突发心脏病死了!他们已经把尸体火花了!”
“你知道那个郝老板的全名是什么吗?”
“郝仗义!他的大哥就是总局的局长,郝正义!”中年人道。
聂康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们就在这里等好了!今天就给你们一个说法!”
两名中年男人互看一眼,喜出望外,急忙连说谢谢,同时拉起跪地的妇人,“别难过了,老天就要开眼了!”
“喂!”铁甲吉普车的后座又下来一个人,正是进门前登记姓名的姜文成司令。
前座的两名年轻军人见姜文成下车,也随着下了车,站在他的左右两边。
姜文成脸上虽然沧桑,但眼睛犀利如鹰,一手拄着拐杖,一只脚正常行走,另一条腿则是靠拖着步子才动。
虽然行动不便,但是那威严而挺拔的神态,让他看来比大部分正常人还要精神。
聂康冲着姜文成走过去,向他说明了三名上访群众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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