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已经获悉薛仲璋叛党余孽,在龙门山伏击一事,不禁怒发冲冠!
竟敢行刺女帝……
嚣张至极,无礼至极,自寻死路!
城中还有多少徐敬业叛党蠢蠢欲动,绝不能再姑息养奸!
“天后,裴炎他还未招供……”门下省侍中郭待举接道。
“孤已经等不及了!难道裴炎一天不招供,孤就一直供奉着他?简直荒谬!”女帝怒道。
【裴炎活该,是自己作死的。】
【这次多亏了他外甥薛仲璋“帮忙”,不然女帝对他的厌恶,还没上升到斩立决的程度。】
【这叫什么?这就叫做天亡他,非人力哉!】
【裴炎再见!裴炎再见!哦再见吧,再见吧,再见……】
面对女帝的咆哮,郭待举和兵部侍郎岑长倩吓得瑟瑟发抖。
君王之所以让百官忌惮,就是掌握了生杀大权。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裴炎的确该杀!臣也获知薛仲璋设伏一事,他若不死,恐怕城中还有叛党见势起义!”兵部侍郎岑长倩进言道。
这次女帝侥幸逃过一劫,扑灭薛仲璋叛党,断了他们之念。
如今只有杀了裴炎,才能让叛党最后一面旗帜倒塌!
“斩立决!全家抄斩!”女帝又道。
“是!”
两位近臣听后,急忙起身告退,赶紧去起草敕令。
“天后,喝杯茶,消消气。”一旁的上官婉儿上前,替女帝斟了一杯新茶。
她很少看到女帝,会发这么的火。
这也难怪,叛党已经挑战到了女帝的底线,竟然想对女帝进行暗杀!
谁能憋得住这口恶气?
此风如果不立即扑灭,女帝难解心头之恨!
“孤一直想不明白,这些大臣的脑壳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孤何曾怠慢过他们,他们为什么要造反?”
“难道见孤是一个女流,以为好欺负?他们嘴上说一套,心中想的又是另一套,孤怎么才能听到他们真正的心声?”女帝痛心疾首地说道。
什么人该信任,什么人又是在欺骗自己,女帝如何分辨?
连宰相裴炎都在造反,女帝还能信任谁?
薛仲璋叛党一事,非常触动女帝,让她对身边的人,产生了怀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的欲望是填不完的,女帝给的越多,他们的胃口就越大。】
【总不能在这些大臣身上,每人装一个窃听器吧?】
【这种事没办法的,而且官官相护,结党私营,哪个当官的心里没有小九九?】
【你本事再大,权力再大,也听不到别人的心声……】
嚯嚯!
女帝听到张涛心声,不禁心跳加快。
窃听器?
莫非是千里传音之术?
谁说孤听不到别人心声,你这小太监的心声,就被孤听到了。
只要靠近张涛,女帝就能听到他的心声。
这算不算女帝的特权?
知人知面不知心,女帝倒是希望,能够听到每一位大臣的心声。
听听那些大臣的脑袋瓜里,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如何才能辨别忠臣与奸臣,怎么才能辨识出对女帝阴奉阳违的官员?
靠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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