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以正端起酒杯,“士利,咱哥俩一起敬元朗,祝贺他高升。”
厉元朗说了句谢谢,三只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当声响。
酒是辣的,厉元朗喝着却有些发苦。
倪以正放下酒杯,叹气道:“你来的时候我正跟常副书记通电话,他对你的事没能帮上忙深表遗憾。并让我转达他的话,请你不要气馁,振作起来,你还年轻,今后的路长着呢。”
“多谢常副书记挂念,这种事情我经历过,以前甚至比现在还惨,我都能挺过来,这点小挫折算什么,打不垮我的。”
厉元朗所说不假,在老干部局闲置的那段日子无人问津。
事业上不顺,韩茵逼他离婚,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蹉跎下去,怎能想到还有今天的正处级。
再怎么说,他也是升了半格。要知道,许多干部从副处到正处,用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难以逾越,他才用半年,和不少人比起来,他还是幸运的。
,这么深厚的背景,金维信想要触动,不太现实。
“金维信部长是京城金家的人。”厉元朗说出这句话,看了看倪以正和李士利的反应。
“京城金家?”
看来,这二位对京城的世家了解不多,并没有显示出来惊讶神色。
“金明宇,二位知不知道。”厉元朗进一步提醒道。
倪以正看了看李士利,李士利又瞅了瞅他,一副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我也不知的样子。
“你们再想想,往很久以前想,高层有位……”
倪以正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曾经的……”
厉元朗点了点头,“就是他,金维信是他的孙子。”
李士利看厉元朗和倪以正像说哑语似的,他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倪以正凑在他耳边一阵嘀咕,李士利眼睛瞪如铜铃大小,啧啧惊讶起来。
倪以正倒是非常担忧,“元朗,到底因为什么,你怎么就得罪了老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