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姚西庭就在外面,周晓蒙懵逼完都不敢把蛋生摇醒追问。之前还脑补什么死士服毒自尽,靠,下毒的分明是蛋生!
周晓蒙睡到半夜,被姚西庭戳醒。
他还以为有刺客,结果姚西庭是那啥火未消,找他出去打炮。
周晓蒙心想我儿子都有毒了,你居然还来找我打炮,真是……岂有此理,于是把姚西庭赶了出去,挨了好几个白眼。
唉,真是年轻人,想他大学那会儿,也是精虫上脑的。
一觉睡到第二天,周晓蒙看看姚西庭可能是昨天睡得晚,还在睡着,而他则是心里有事,这么早就起来了。
周晓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在房里说,而是选择把蛋生带到楼下去。
蛋生挂在他身上,被带到楼下的空地,四周也没人,周晓蒙就把蛋生放下,小声问他话,“宝贝,你老实告诉爸爸,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蛋生一脸茫然:“是……什么。”
周晓蒙:“不知道哈?”也是,蛋生从破壳就跟他住在一起的……
“那你告诉爸爸,你是怎么把那天那个坏人毒死的?”周晓蒙又问。
蛋生一听,笑嘻嘻地张开嘴,“爸爸你看。”
周晓蒙一看白白的米一样的整齐牙齿,红红的舌头,甚至能看到扁桃体……冷不防!舌头底下探出来一根细细的肉肉的触须一样的口器!
“…卧槽!!!”周晓蒙吓得往后一仰,坐地上了。
蛋生又收回了那根口器,笑脸看着周晓蒙,满不在乎地道:“用这个射毒素。”又娇嗔地问:“爸爸,它好不好看。”
周晓蒙头皮发麻,想到刚才那幕还有些心有余悸,看了看四下还无人,面有菜色地问:“……真是一根可爱的小须须,好看,好看。”
蛋生又一头扎在他怀里,害羞极了。
周晓蒙脸色惨白,“蛋生啊,你身上还有什么……爸爸不知道的器官吗?也、也不必要在这里露出了,你先和爸爸说一下。”
蛋生想了一下,“什么是器官?”
“就是……你身上的部位,像刚刚那个须须一样爸爸没见过的。”蛋生漫不经心地道:“那可多了,我伸出来给爸爸看吧。”
“不要!!”周晓蒙大喊一声。
蛋生眨眨眼,“为什么?”
周晓蒙头皮发麻,“爸爸问你,你现在的样子是天生的吗?”他很怕蛋生把人皮一脱,变成一个可怕的怪物。
蛋生不懂,“爸爸长什么样,我就什么样……”
别说了,你爸爸我才没有小须须。周晓蒙心累地想。
看看时间有点不够了,今天还是到这里吧,周晓蒙想着,对蛋生说:“你要答应爸爸,不可以给爸爸以外的人看你的须须,还有其他没看过的地方。也不可以再随便给人下毒了,就算是坏人,如果爸爸没有说,也不可以。当然了,紧急情况又是另一回事,自己优先。”
蛋生很乖地点头,“我听你的,爸爸。”
连原因都不问就答应了,好儿子!周晓蒙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回头爸爸再给你讲大道理,你千万记得爸爸的话就是了。”
蛋生也回亲了他一下,“好的呀,爸爸。”
周晓蒙带蛋生再上楼的时候,姚西庭已经起床了,正趴在床上玩手机,看到他们回来就问:“上哪去了?”
蛋生抢先回答,“这是我和爸爸的小秘密。”
姚西庭撇了撇嘴,“稀罕。”
周晓蒙说:“时间差不多了,姚总,今天上班吗?”
“去吧去吧,我哥都问了,给他个面子。”姚西庭从床上爬起来。他开车,带上周晓蒙去公司,路上就问了,“唉,你说我们这样一起去上班,时间一长,大家会不会以为我包养你?”
周晓蒙干巴巴地道:“挺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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