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心畲原名爱新觉罗溥儒,一开始字仲衡,后改字心畲,自号羲皇上人﹑西山逸士,是清恭亲王奕欣之孙。他在山水、人物、花卉以及书法上皆有不俗的成就,与张大千有“南张北溥”之誉,又与吴湖帆并称“南吴北溥”。
溥心畲的作品,在画面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无论是表现的技法、形式还是意念,都体现出了一种自然亲和的世界观及文化观,似乎并没有什么新颖不凡的创见。
然而从时代意义而言,溥心畲亦代表了传统华夏知识份子在面对新文化转型时众多反应中的一种典型,那就是坚持文化道统的立场。
这虽是一种极端的保守主义,但从另一个角度去看,他却保存了一个传统时代的人文精神与价值延续,这使得他的后继者在现代的人文精神与新画风发展方面得以成为可能。
因此,无论是市场,还是评论家,对溥心畲的作品都是颇为推崇。
“师姐,你捡着大漏了多少钱买的”
刘淑英摇摇头,
“大漏倒未必,这毕竟不是溥心畲的精品。不过价钱还真不贵,只花了我一万多英镑。”
“才十几万软妹币,师妹还敢说不是大漏我记得,10年溥儒的秋山泛舟立轴成交价大概是700多万,12年成交的碧山秀水四景屏更是接近1100万。这一幅要是现在拿出来上拍,怎么着也要上200万了吧”
徐凌的眼力不算差,记忆力更不差,一下就估出了这幅画大概的价值。一听师姐捡了大便宜,胡钟月乐开了花,这丫头凑到刘淑芳身旁,抱着师姐的胳膊咬了一阵耳朵,然后心满意足的一边歇着去了。
一番折腾,李逸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差不多要十一点了,待会儿还要一块出去吃饭,又不知道要耽误到几点,看来那几家是去不成了。
他转身走上阳台,先给白千叶打了个电话拜年,听到他现在还在师父家里,白千叶也就没勉强他过来吃饭,只说有时间再聚。
接下来王浩青也是同样的说法,莫老听了却是哈哈一阵大笑,
“小李,待会儿你就能见着我,我们的家宴和你师父他们的,订的是同一家酒店”
听到待会儿可以当面拜年,李逸也笑着回了几句,挂了电话又给常槐之打了一个,没想到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关机的提示,他皱皱眉头,又打电话给刘存志拜了年,顺便问了一句常老,没想到刘存志长叹一声,说道:
“常老年前就去了土耳其,这两天应该是在伊朗,那边的电话很难打通,老爷子唉,小子,都是你那个青花大罐惹的祸啊”
挂了电话,李逸看着楼下花园那凋零的枯树,默默的站了半晌,方才摇头一叹,转身回了客厅。
中午吃饭的时候,果然遇到了莫老一家和他的两个徒弟,一群人热热闹闹的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准备各自散去。
临走的时候,郝建斌等人叫住李逸,相约初五几个师兄弟自己聚一场,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方才满意的离去。
因为都是一班文人,再加上长辈都在,所以中午大家都没喝酒。李逸出了酒店,看看时间,将车一路开到方庄苏宁,买了一款果6的普拉斯,然后才回到家中。
初二一早,他就接到了女孩的电话,问他在哪里,什么时间出发,她好确定出门坐地铁的时间。李逸让她稍等,然后给谭默轩打了个电话,听说他已经在路上,就给女孩打了回去,
“我过去接你吧,我朋友已经出发了,我怕你坐地铁来不及。”
“那你们就稍稍等我一下好了,我很快的,马上就走到地铁口了”
刚还说要确定出门坐地铁的时间,一个电话的工夫就快到地铁了李逸表示,张无忌妈妈果真没有说错
等了一会儿,谭默轩先到了,将车停进车库,两人上了x5,听说李逸有个朋友要跟他们一起,还是个女的,他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陡然喝了一声,
“小子,你竟敢脚踏两条船”
“才两条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告诉你,我一根脚趾踏一条,手里还拽着几根风筝线”
谭默轩反手就朝李逸腿间掏去,
“那你得变多大个啊,快让我看看,扯着蛋没”
李逸无语,这事还踏马真让老谭给说准了莫名其妙的上了一个现在都还不知道名字的女孩,最关键那女孩还是人间绝色,更离奇的是两个人之前竟还都是个雏,这事怎么想都还真有点扯淡的意思
将车开到10号线地铁口,等了大概十几分钟,李逸看到一个毛毛熊脚步轻快的迈上台阶,先是站在那里东张西望了一番,然后就径直朝着他的车走了过来。
看到李逸下车,谭默轩连忙也离开了副驾驶,远远的张了一眼那女孩的模样,顿时惊叹一声,偷偷的冲着李逸比划了一个大拇指,怪不得不张罗胡钟月,你小子,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