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
姜立人最后的利用价值就是躺在病房里让这些医生和护士们进行最后的表演。
为了保密，穆景山和左文康打着北京的旗号给这些护士和医生做思想工作，让他们对外的口径就是人还活着，正在尽力抢救。
但是这个消息还不能主动宣扬，还得是别人问的时候不情愿的透露一些姜立人现在抢救的情况。
发生在豪华公寓的这起血案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威安市。
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极具话题性，这是威安市最贵的大平层，最好的楼层价格直逼五千万了，而且装修之豪华，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现在留给老百姓的谈资是，你再有钱有啥用，只要是被人盯上了，一样把脑袋切下来。
其实最后怕的是师宏钜。
那可是自己居住过的地方，想想那里的陈设，想想自己和戴露在客厅里以及各个地方度过的那些浪的时光，再看看眼前的现场照片，一切都那么熟悉，一切又都那么的陌生，如果自己在那里，那么现在死亡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这到底是咋回事？”师宏钜把陈勃叫到了办公室，低声问道。
这个场景太吓人了，他从警这么多年，也破过很多的案子，但是没有一个案子是离自己这么近的，他每每看到这些照片，他就禁不住的把自己带入进去了。
“歹徒是从窗外进去的，就是他们要抓的姜立人，那个之前逃遁的枪手，这不，回来之后就开始动手了，只是现在不清楚他的目标是你还是我。”陈勃心里想着，能拉一个下水就拉一个吧。
师宏钜闻言，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这和我有啥关系？”师宏钜不解的问道。
陈勃摇摇头，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好一会没说话，直到师宏钜再次催着他问的时候。
陈勃这才抬头说道：“厅长，你知道戴露是谁的人吗？”
说到这个事，师宏钜的心里就一阵阵的抽抽，他自觉自己够小心了，但是没想到这个戴露藏的那么深，虽然还没有查到她背后到底是谁，但是他想来想去，就把这个帽子扣在了刁成双的头上。
因为他知道戴冰是谁的人，那戴露作为戴冰的妹妹，这还用说吗？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不但是戴露，还有戴冰，都是齐文进的人，都是齐文进的暗手。
陈勃见他瞪着眼没说话，就知道他心里一定是有数了，只是还没有查到底而已，而且他有心把戴露控制起来好好问问，但是戴冰不在国内，投鼠忌器，既想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但是又担心她姐姐让自己粉身碎骨。
陈勃沉吟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以前只是听说过用这种手段控制一些高级别官员的商人，只是没想到我还能亲身经历，亲眼所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真是开了眼了。”
陈勃说完，师宏钜依然没说话，他在等着陈勃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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