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望舒微微颔首,目光落在眼前的少年身上,轻声说道:\&ot;既然如此,那你便随我姓蓝吧。就叫蓝忘忧,这名字虽略显女气,但我期许你此生无虑无忧。你父乃卫国英烈,令人敬仰,但愿你能效仿其父,忠诚事主。\&ot;
少年闻听此言,脸上满是惊喜之色,双眸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几近难以置信。
他万没料到,蓝望舒竟能取出这般寓意深刻的名字,字字皆饱含美意与期冀。
刹那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只觉此间种种皆值得。毫不迟疑地,少年跪地叩首,以最恭敬、最诚挚之心向蓝望舒谢恩。
\&ot;蓝忘忧谢过主子赐名!\&ot;
其声饱含感恩与崇敬之情。此时此刻,少年心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恍若此名已为其敞开一扇通向幸福与成就的金门。
他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绝对不能辜负这份美好的期望,必须全力以赴去奋斗,让这个名字焕发出更为耀眼夺目的光辉。
蓝望舒微微颔首表示回应,然后转身离去。当她回到院子里时,内心却再也无法恢复平静。
这个假冒的玉昇究竟了解多少事情呢?其背后隐藏的势力又属于哪方神圣呢?
她下定决心要从长计议,悄悄展开调查,务必揭开这个谜底。
小毛团子自她踏入屋子的那一刻起,就立刻觉察到了少女的异样。
蓝望舒的面色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甚至还带着一抹隐隐约约的灰色,宛如被一层薄薄的轻纱所笼罩。
那张本应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脸庞,此时却布满了疲惫与痛苦之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开来。她的眼神游移不定,丧失了昔日的神采,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楚。
她的嘴唇变得苍白如纸,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但最终还是无力地紧闭起来。此刻的她,宛如一只受伤的小鸟,脆弱得令人心疼,仿佛只需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倒在地。
\&ot;宿主,你这是怎么了?\&ot; 来钱儿忧心忡忡地冲到了蓝望舒的面前,一双圆溜溜的葡萄眼紧紧地盯着她,试图在她那张苍白的面庞上寻找出一丝异样。
\&ot;我……没事。\&ot; 蓝望舒自然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被自己所说的话给恶心到了。实际上,她确实知晓许多方法,但其中大部分都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要么来源于影视作品,要么出自那些未经证实的野史传闻。
\&ot;可是你的脸色真的很差啊!\&ot; 来钱儿关切地说道。
\&ot;有吗?\&ot; 蓝望舒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觉得一片冰凉,吓人得很。同时,她发觉自己的掌心也已被汗水浸湿。她深吸几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缓缓坐了下来。还有两天时间,留给他准备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来钱儿,你说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啊!”蓝望舒喃喃道。
“宿主心中是否已经有了想法呢?”来钱儿问完之后,就发现蓝望舒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种眼神,仿佛跟它有着莫大的关系一般。
“难道……不会是那个人吧?”蓝望舒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其实也不能肯定,这仅仅只是她的一个猜测而已。
要知道,假玉昇这个人虽然算不上特别强硬,但也绝对不是个软弱无能之辈。所以,当他一松口时,蓝望舒并没有立刻让他说出幕后主使是谁。毕竟,对方极有可能是在故意设套,想要借此蒙混过关。
“我确实不知道。但除了大昭和大越两国的陛下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够拿出如此诱人的筹码。而且,从他的表现来看,他显然不像是那种会轻易受到亲情影响的人。最重要的是,他非常自信,坚信我绝对不会对那个人动手。”蓝望舒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蓝望舒的语气非常平静温和,他的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在沉思,又好像没有特别关注任何事物。
“那么,宿主大人,您现在打算怎么做呢?”一个声音问道。
“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遇到阻碍就直接铲除,无论是神明还是佛祖,如果不先解决掉他,其他人肯定不会轻易现身。等暴露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总会找到他们之间的共同点。现在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也算是给巡案司开了个好头。接下来,我还要去调查大越国的事情。”蓝望舒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手边的小毛团子。
他轻轻地将小毛团子抱起来,用力揉搓着它那柔软顺滑的毛发,仿佛在借此释放内心的压力。
“别担心,事情需要一步一步来,不能急于求成。况且,你和我都是被主神选中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呢?”蓝望舒安慰道。
“主神”小毛团子低声呢喃着这个词汇,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而温柔的女性身影,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宿主,我们之前有没有见过主神啊?”蓝望舒满脸诧异,直直地盯着眼前的来钱儿,心里不禁纳闷:这小家伙毛茸茸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你难道都不记得啦?就是上次在那个破旧不堪的庙里呀!要不是因为主神,你怎么会突然就不再需要靠赚钱去提升等级了呢?”来钱儿安安静静地听着蓝望舒说话,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渐渐湿润起来。
此时此刻,蓝望舒宛如陷入了一场迷蒙虚幻的梦境之中,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伤情绪。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弄丢了无比珍贵的宝贝一般。
它的眼神开始漫无目的地游移,似乎想要拼命抓住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徒劳无功。大颗大颗的泪珠在眼眶里不停打转,视线也因此变得愈发模糊不清,但即便如此,也依然无法掩盖住它内心深藏的苦楚。
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淡淡花香四处飘散着,宛如一缕缥缈的薄烟,轻轻柔柔地环绕在来钱儿的心间,将它心中无穷无尽的哀愁缓缓勾起
“宿主,我好难受啊……”来钱儿伸出自己那娇小可爱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胸口处,原本毛茸茸圆滚滚的小脸此刻也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变形。
蓝望舒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曾经身为人类的来钱儿,正遭受着某种未知的折磨。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令她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
“具体是怎么样的难受呢?”蓝望舒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就是感觉这里闷闷的,好像被棉花塞满了似的,好沉重……”来钱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
蓝望舒目睹着来钱儿如此痛苦难受的模样,内心充满了怜悯之情。她轻柔地伸出手,抚摸着来钱儿的头部,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或许这只是暂时的不适而已。我们一定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蓝望舒的生活变得越发繁忙起来。除了需要应对假玉昇所引发的一系列棘手问题外,她还肩负着出使大越的重要使命。与此同时,近来钱儿的不佳状态更是令她忧心忡忡。
次日,下朝后的蓝望舒甚至来不及更换身上的官服,便急匆匆地直奔地牢而去。
“主子。”
西风对于蓝望舒的到来并不算吃惊,恭敬地为她引路。
“怎么样了,他说什么没有?”
西风听到蓝望舒的问题,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那个假玉昇什么样,蓝望舒还能不知道吗?
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东西,能塞进去,却拿不出来,他们的人一直看着假玉昇,一边流口水,一边呜呜,别提多恶心了。
“没有,他说不出话来。”
“还说不出话?都这么久了,糖还没化掉吗?”
蓝望舒有些疑惑,她的脸上全是无辜,西风有的时候,真是很庆幸当初选对了阵营,蓝望舒这样的人,有的时候折磨人她不知道,这才是最可怕的。
原本漆黑的甬道两旁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有烛火在跳跃,蓝望舒走到了地牢的门口,看着还在吊着的人。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冷漠,仿佛在审视着这个被囚禁的人。
地牢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的气息,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烛光,照亮了整个空间。
蓝望舒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被吊起的人身上。
那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血迹斑斑。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睛紧闭着,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蓝望舒皱起眉头,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西风靠近一些。
“再给他一点时间,看看糖会不会化掉。如果还是不行,就想办法让他开口说话。”蓝望舒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但其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西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蓝望舒转身离开了地牢,留下西风继续监视着假玉昇的情况。
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仿佛在地牢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怎么还不吐出来?”蓝望舒一脸天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