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望舒稍作思考之后回应说:“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我们最紧迫的任务就是查明这个假扮张华的人的真实身份和他这样做的动机。另外,我已经抓到一个正要给他纹身的人,也许能从他嘴里盘问出一些有用的线索。但是……”
“李兄,请尽管直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难道是案件有了新的进展吗?”赵兴业满脸焦急地询问道。
“没错,正如你所料,我已经安排人手对这个张华展开全面调查,但结果令人惊讶——这个人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完全找不到任何关于他过往经历的蛛丝马迹。所以,这件事恐怕还得靠赵公子你亲自出面提供相关证据才行啊。”李兄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
听完这番话,赵兴业的神情变得异常复杂,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悦或悲伤,让人摸不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如此说来,那个家伙果然不是真正的张华……”赵兴业低声自语道,似乎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就在这时,他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脑海里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片段,然后若有所思地接着说:“实际上,在此之前,我就已经对这件事情产生过疑虑,但由于始终没有找到确凿无疑的证据,所以也不好轻易下结论。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有问题,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李兄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思考。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回答道:“依我看,眼下最要紧的是搞清楚这个假冒张华的人究竟是谁,还有他这么做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另外,我刚刚抓到一个正要给那个家伙刺青的人,也许可以从他嘴里撬出点有用的线索来。不过……”
“只可惜没从他那里得到多少有价值的情报,那个人纯粹就是因为贪财才铤而走险的。”李兄不无惋惜地补充道。
听到这里,赵兴业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勾勒出一丝极细微、几乎让人难以觉察的笑容。很明显,对于蓝望舒可能会有的反应,他似乎早就心中有数。再看蓝望舒这边,却是一脸的无可奈何,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疲倦和无力感。
赵兴业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自信且从容不迫的笑容,仿佛这种状况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是他屡试不爽的手段。
众人似乎总是热衷于利用那些贪财且无辜的人,通过他们来截断所有线索。面对查不出任何结果的局面,他并没有感到惊讶,但当看到蓝望舒似乎有些气馁时,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安慰道:“李兄不必担忧,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可行的。”
“根据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勋阳书院里并没有人员死亡,然而那具尸体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按照常理来讲,在这么多人的书院里,绝不可能让所有人都一起隐瞒某个人的去向,更何况还有两个学生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这……究竟是何种可能呢?”赵兴业瞪大眼睛,满脸都是狐疑神色,很明显这个结论完全超乎了他之前所有的认知范畴。
“这个张华的真实身份极有可能是一名易容术大师!”当听到张华竟然是个易容界绝顶高手的时候,赵兴业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愕至极的表情来。
“只可惜我们并没有得到太多有价值的线索,那个人也不过就是因为贪图钱财才会铤而走险而已。”李兄非常惋惜地补充说道。
赵兴业的嘴角却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一丝几乎让人难以觉察到的笑容来。很显然,对于蓝望舒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反应,他好像早就心里有数了一样。再看蓝望舒这边呢,则是满脸的无可奈何,只能轻轻地叹息一声,眼神里充满着说不出来的疲倦和乏力感。
此时此刻,赵兴业的嘴角再次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既自信又从容不迫的微笑,就好像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一般,甚至都算得上是他经常使用的手段了。
众人似乎总是乐于利用那些觊觎财富、毫无防备的善良人们,通过这种方式来掐断所有线索。面对查不出丝毫头绪的局面,他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感到特别惊讶;然而,当注意到蓝望舒流露出些许沮丧情绪时,终究还是没忍住出声安慰道:“李兄切勿忧心忡忡,定会有别的法子可寻得真相大白。”
“就目前所掌握到的线索分析,勋阳书院并无人员伤亡情况发生,可那具尸体却是千真万确地存在着。按照常理推断,书院里这么多的人,决然不可能齐心协力去掩盖某一个人的去向,更何况还有两个学生站在咱们这边。所以说,只剩下唯一一种合理的解释了。”
“这……到底会是怎样一种可能啊?”赵兴业满脸狐疑,显而易见,这个推论已然超越了他原本的理解范畴。
“这个张华的真实身份极有可能是个精通易容之术的大师级人物。”听闻张华竟然是位易容界的绝顶高手后,赵兴业的面庞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惊愕交加的神情。
“若他真是易容大师,那事情就棘手了。”蓝望舒皱起眉头,表情变得异常凝重。
“不过,再厉害的易容术也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毫无破绽。”赵兴业紧紧握着拳头,眼神坚定地说道,“只要我们保持警觉,并仔细观察周围的一切,一定能够找出其中的蛛丝马迹。”
“说得对,但问题就在于此,这个人如此神秘且危险,如果我们坐视不理,后果恐怕不堪设想。然而,困难之处在于他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让我们防不胜防。”蓝望舒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同时流露出担忧之色。
接着,蓝望舒提出建议:“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便是暗中监视,耐心等待他露出破绽。一旦抓住机会,便可将其揭露。”
“李兄所言极是,如果我们身边有一个对所有人都了如指掌的人那就好办多了。只是……”赵兴业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有话不妨直说。”蓝望舒追问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想派我的伴读去协助调查此事,看看是否能发现一些异常情况。”赵兴业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万万不可!”蓝望舒突然打断他的话,语气十分坚决。
“这又是为何?莫非李兄觉得我的伴读靠不住?”赵兴业脸上浮现出疑惑不解的神情,心里暗自琢磨着:“难道我的伴读真有什么问题不成?不然为何蓝兄会如此反对呢?”他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困惑与质疑。
蓝望舒相较而言更为谨小慎微,对于赵兴业内心的想法可谓洞彻明察。
“在万无一失、十拿九稳之前,绝对不可以草率行事,更不能轻易走漏风声。”蓝望舒一脸坚毅果决之色,宛若在心头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赵兴业沉吟思忖须臾,似乎领悟了蓝望舒的担忧忌惮之处,颔首示意,表示认可赞同。
只见他腰板一挺,身躯站直,还伸展开双臂,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似是想要将心底的狐疑困惑以及忐忑不安一股脑儿都释放出来。
在此期间,赵兴业的心境渐渐发生变化,由起初的迷惑不解转为后来的恍然大悟。他深知,特定情形之下,小心驶得万年船,务必要谨严持重。
而蓝望舒的执着坚守,使得他对待消息的处置越发审慎有加,与此同时,亦凸显出她的沉着冷静及杀伐果断。
蓝望舒悄然回身,缄默不语,步履仓促匆忙地离去。
她胸中已然有了计划谋划,却未曾对赵兴业吐露半分。
返家之后,她独自一人在房内沉思良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将此事交托给蓝洛尘去操办。
“青叶,速派人手前去探寻公子下落。”一声轻语飘然而至。
“遵命!属下立刻照办。”青叶领命后身形如电闪雷鸣般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