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自我强制证文(self as scroll)】?”被拜托检查的伊莉雅颇为惊奇地看着:“不,不对,这个魔术的效力更强一些,不然无法把宝具的攻击都转移走。”
“那东西是什么效果?”龙之介看了眼表情介于“哎呀,被发现了”和“奇怪,怎么会发现的”之间的,向伊莉雅问道。
“效果是——”
伊莉雅歪着脑袋辨认了半响:
“【当‘哥哥’承受‘足以致命’的伤势时,将它转移到自己身上,而代价则是从‘根源’层次抹除你们之间的任何关系。】,哇,你是傻的吧,定这种誓约条件,要知道,在魔法界,‘’在很多情况下都不是终结。”
“哎嘿嘿~”试图萌混过关。
但很显然,纪比她小,而且比她更萌的伊莉雅不吃这一套:“哼,我就说嘛,以前隐约听说过林家是一对兄妹,后来你变成独生女了我还挺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有人会因为患上瘫痪就‘足以致命’吗?”
“就算你问我”看看龙之介,“我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哥哥’呀,而且之前的证文到底怎么订立的也忘了。”
是的,抹除任何关系,包括记忆,纵然相见亦不相识。
在之前的“非魔法世界”,“那个人”就算存在,多半也是“邻家哥哥”被误认为“林家哥哥”的程度,果然有魔术或魔法的世界千奇百怪。
“就生物学而言,这种情况是有的,比如鲨鱼,”确定什么也不知道的龙之介接话:“如果一头鲨鱼患上瘫痪——假定它能患上——那么它就会直接沉入海底,不过在那之前多半就淹死了。”
“唔唔”伊莉雅又盯了一会,转而看向龙之介:“结合你正在实验的‘时间机器’,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害死了她一次?或许不止一次?”
“是。”龙之介没法反驳这个,毕竟现在自己的行为实在太过奇怪,刚刚觉醒魔术能力就能发现隐藏的如此隐蔽的触发魔术什么的。
所以这就是自己之前每次请伊莉雅打人她都不拒绝的原因?早就猜到了?
“这个效果要怎么规避?”在伊莉雅说出什么别的来之前,龙之介匆匆开口打断她:“对手是【封印指定】的【执行者】,已经盯上了时间机器,不是我们避而不见就能解决的,另外,对于必杀的手段,他还能强行将它向敌人身上转移。”
由于不是一个层面的话题,龙之介暂时不打算告诉伊莉雅关于时间线或者世界线的事情,只要有了应对办法,他完全可以把这场“游戏”的每个选项都挨个试过去——总会有一个确保她不死的线路的。
“这样的话你得找一个caster,魔术师,以毒攻毒——不对,是‘只有魔术才能击败魔术’,”伊莉雅说道:“即使无法压制这个证文的效果,只要以缓慢而低伤害的手段来打败他,就算使用了转移,也造不成太大伤害。”
伊莉雅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就差直接说出“选我选我”的话了,但是不行,之前主要借用巴萨卡的战力时,她只是在旁策应,勉强还行,但如果把她当主力放在危险的前线,绝对会被凯利先生打死吧。
“caster的话,你觉得总是粘着葛木老师的【美狄亚】怎么样?”龙之介转移了话题。
虽然龙之介并不能确定那位是不是caster,但至少这个名字很像。
“你要是找那个比暴力修女讨厌十倍的女狐狸,我就不去了!”伊莉雅叫道:“不过,可以临时把巴萨卡借给你。”
总觉得这些“拟御主”和“拟从者”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