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淑卿将事情听下来之后,有些思绪,“这事情会不会跟张家有关?”
“为什么会这么想?”
徐闻之前也有所怀疑,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
余淑卿也只是怀疑,“幼仪跟我说过她跟张秀才之间有恩怨,而且不小,依张秀才的脾气,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的。
而且你之前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一点线索,似乎跟张家有些关系,只是他们太过狡猾,一直没有实证。”
徐闻先前接到密令,也是调查私银的事情。但他身份敏感不好直接调查,只能暗中委托余淑卿。
私银若是真的跟张家有关,张秀才又跟季幼仪又有恩怨,那这事情倒还真有可能是张家安排。
只是细细想了一番,又觉得不对劲。
徐闻摇头:“若这事情真跟张家有关,他们怎么会将私银的事情暴露?这对他们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张秀才虽然是个纨绔,但这事情,他应该不会乱来。毕竟私造官银这可是要抄家灭门的大罪。”
这也是余淑卿不敢肯定,可若这事情跟张家没关系,那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弄到私银来陷害季幼仪?
“我已经派人去下沿村调查,顺便将尸体带回来,眼下咱们还是稍安勿躁。”
两人在这里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只能希望在别的地方有所突破。
衙门的人到下沿村调查,这事情牵扯到了村正家,自然是要上门的,另外挖坟开棺也需要个说法。
村正家里因为前些日子招贼,吓得二儿媳妇落了孩子,一病不起,整个家里气氛低落。
见着官差上门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情,战战兢兢。
“不知道大人有什么事情?”
村正一个人出门应对,小心翼翼。
“我们是来询问一桩案子的,只是你这里怎么回事?”
曾头进院子,看着一片狼藉,好奇的问了句。
村正抹着老泪,“这家里遭了贼,弄的一团乱,让大人见笑了,不知大人询问什么案子?”
村内人家,丢只鸡,少只鸭都是常有的事情,门锁被撬也听的多了,只是弄成这样的少见。
“回头记得去衙门报个案,说不定以后还能抓到犯人。”曾头今天案子在身,关照了一句也没多说什么,直接问道案子的事情。
“今日来,是询问有关季幼仪之前安置赵三一家的事情,这事情你可知道?”
“这,这事情村里人都知道啊。”村正觉得奇怪,“赵三家在村内没什么亲戚了,只有季幼仪一人,我瞧着虽然他们关系不好,但怎么说也是有血缘的,所以赵三家出了事情,我就让季幼仪去处理了。”
“这么说来,这事情,的确是你去找的季幼仪?”
“是呀。”
“那你将事情详细说说。”
曾头问案很有技巧,没有根据自己的思路,而是让村正自己说,这样也好跟季幼仪的口供对照。
村正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多问,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他还感叹一句,“哎,这赵三一家也着实可怜,一场意外大火,一家四口全都没了。”
曾头听着事情,跟季幼仪所说的不差。
“我听说那处着火的院子之前是季幼仪的,你可知道为什么赵三一家会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