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仪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款香膏送出去,见着余淑卿欣喜的笑容,便觉得事情也差不多了。
余淑卿的确喜欢这东西,以往要想将香味留在身上,唯有用熏香熏衣服,可有些衣服的材质不宜多熏。而且,冬日不常换衣,那衣服上淡淡的香味,穿上一日便也没有了。
至于香囊,那更是不考虑了,像她这样的忙人,走路生风,那东西太碍事。
“你这东西很好,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情?”余淑卿收好香膏,问道。
季幼仪也不客套,“我家有两个孩子,想参加今年的秋试,不知道这名额的事情可有什么消息?”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余淑卿释然,还以为是什么难办的事情呢,“报名这事情是书院跟县衙一起安排的,我到时候跟县衙的师爷说一声就行。对了,你需要些两份名帖,写明孩子的情况,我递上去就行。”
“如此简单?”季幼仪还以为有一番波折,听余淑卿说的简单也放心下来,多问了几句,“那这童生的考试,孩子需要准备写什么?”
“这科举一路,童生最为简单,能识字背文就行,若是能写出自己的独到见解,那更能受到学院那些老头的青睐。”
虽说都是童生,但童生与童生之间也有不同了。
若是从小就师从名门,自然更受上头待见一些。
当然,各地的学院的师长都会根据成绩挑选自己的得意门生。
季幼仪倒是没想过这么多,“我没打算让两个孩子进学院学习,就只是想着中了个童生,日后也可继续科举。”
“你不想将孩子送进学院?”余淑卿着实诧异,一般来说都是将孩子送进学院学习,不然就是家中请私教先生。
“你莫不是打算自己教孩子?”她劝道:“这事情我劝你不要多想,咱们虽然识的几个字,但做学问跟普通的读书习字不同,还是要老师要教比较好。”
季幼仪轻笑一声,“你想多了,我哪有这个本事教孩子,只是我家两个孩子有些特殊,而且先前有个孩子去过学院学习,但遇到了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不会去学院了。”
余淑卿了然,“原来如此。”
城内学院的作风她也是有所耳闻,毕竟能送的起上学的都是富家子弟,贫寒人家的孩子在学院内定然是要受些苦头的。
“既如此,我安排人拿笔墨纸砚来。”
“等下。”
季幼仪喊住余淑卿,说道:“有个孩子不是我的,他家的具体信息我还不清楚,不如这样吧,我回去问清楚,然后写好了给你送过来。”
“也行。”
余淑卿想着秋试还早,也不着急,见着晌午快到了,便说道:“时辰不早了,季姑娘要不留下来吃个午饭吧。”
“不了,我约了人,已经在馆子里定还了席面。”季幼仪婉拒。
余淑卿顺嘴一句,问道:“哦?定了哪里的席面?”
“就是新开的那家,听说厨子是北方来的,很有特色。”
“这么巧?”
余淑卿今日正好有客人,也是定的那家的席面。
她笑道:“今日有趟船只是从京都来的,正巧我也定了那家的酒水席面,不如我稍带你一程?”
“好啊,那多谢了。”
季幼仪没想到事情这么巧,跟着余淑卿上了马车,顾也身为长工只能坐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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