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如此,但乡里乡亲的,这着实不好呀。
季幼仪犹犹豫豫的,“这事情等拿捏了实证再说吧。”
“你这样可不像是我认识的季幼仪。”郭文涵倒是没想到她会在这事情上婆婆妈妈的,“你是不是月信来了?”
“胡说什么呢。”季幼仪轻轻推了推了郭文涵,羞恼道:“我总觉得赵铁柱这个人看着沉沉闷闷的,但心思太深了,不像表面上看的老实。而且我这个人真怕麻烦,万一这次的事情不能好好解决,后面麻烦不断就令人头疼。”
这时代的人不注重人的精神情况,最多也就是个疯癫之词。很多平时闷不吭声的人,会突然凶性大发。
经过她的观察跟了解,赵铁柱的情况很危险。
郭文涵不懂她的理解,只当是她多想了。“幼仪,你若是找不到人,我可以帮你解决的。”
“先别,还是等我抓到实证跟五根婶说过之后,再做打算。”她觉得还是先礼后兵,给人家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
至于这证据该怎么找,那倒是有些犯难了。
除非抓个现行,不然就算她诸多东西放到人家面前,那也只是怀疑,算不得数的。
季幼仪怕郭文涵自作主张,再次提醒道:“这事情你可别自己做主,你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修养,其他的事情别瞎操心了。”
郭文涵撇了撇嘴,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自然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那你自己看着办。你既然说这赵铁柱有问题,那你自己注意些安全。”
“谢谢。”季幼仪知道她是关心自己,道谢之后,握住她的手腕,开始给她把脉。“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吧,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郭文涵说着轻松,但其实心里头还是很紧张的,“寅大人饭后刚给我把过脉,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今日觉得小腹隐隐作痛。”
小腹作痛?
季幼仪问道:“月信要来了吗?”
“不,不是。”若是月信,郭文涵也就不担心了,“我其实,自从中蛊之后,便再也没来过月信了。”
以毒攻毒这个事情是十分伤身的,所以当年很快她月信就没了。
季幼仪细细的诊断了一番,并没觉得她身体有问题。“你体内压制眼彘的毒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我估计你这个反应可能是月信要来了。”
这表示郭文涵的身体逐渐恢复正常,可她却似乎并不开心。
季幼仪察言观色,问道:“月信代表你身体恢复正常了,我看你好似不太开心?”
“正常?怎样算正常?我一个男人,来月信算是正常吗?。”郭文涵语气淡淡,哀怨十分。
季幼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抽回手避开了这个话题。
“你身体逐渐恢复了,但还是要时刻注意眼彘的情况,切记大喜大悲,有思多虑,除了小腹隐隐作痛之外,还有其他症状吗?”
郭文涵摇摇头。
季幼仪继续说道:“不管是什么情况,还是要时刻注意,若真是月信来了,也要告诉我一声。”